來。
兩人打得如火如荼,可急壞了一旁的文武官員,侍衛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該阻止還是放任。
眼見阿扎姆落於下風,楚烈步步緊逼,眼看便要將人擒下,德宗心叫不好,這一擒,兩國怕是再難和平共處。
正躊躇不決之際,只聽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楚烈,住手!”
步幽晴冷然道。
楚烈聽到後,原本該落下的拳頭終究還是收了回去,他一把將阿扎姆推開,輕靈無比的回到步幽晴身旁。
對上步幽晴冷冷的目光,楚烈無奈的撅了撅嘴,摸頭表示不後悔。
“你是什麼人?這就是你們晟朝的待客之道嗎?”阿扎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指著德宗叫喚起來:“我會將今日之事,盡報大汗,晟朝與東胡,等著戰場相見吧。”
說完,作勢便要離去。
德宗聽他話中一句‘戰場相見’,心下驚懼,竟自龍椅上站起,緊張道:“使者且慢。”
阿扎姆原也就是唬喝之意,見德宗中計,心中叫好,腳步便也停下,兇巴巴道:“晟朝皇帝還有什麼話說嗎?”
“我朝……”德宗剛一開口,只見場中走出一位女子。
步幽晴竟出乎人意料的走出,她一手持壺,一手持酒杯,落落大方的來到阿扎姆身前,自斟一杯,當面飲下,輕柔道:
“楚大人先前無禮,皆因使者舉止唐突,並無惡意。使者既想與幽晴喝酒,幽晴喝下便是。本就只是酒桌上的戲言,又怎會言及兩國邦交之事呢。”步幽晴容貌清麗,絕美蒼白,柔若無骨的態,足以勾起世間任何一名男子的保護欲,使人不忍傷害。
阿扎姆見她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嘴裡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氣氛終是緩和下來。
步幽晴見他妥協,便回身將酒杯、酒壺放好,對德宗行了行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走之後,席間便炸開了鍋,無一人不對她的舉措豎起大拇指,連連稱讚,說她顧全大局,頗有乃父之風雲雲。
只有楚烈聽在耳中,很不是滋味。
清冷的銀色月光下,步幽晴獨坐院中,藉著月光翻看小冊。
忽覺耳旁一陣颼涼,一道身影鬼魅一般掠至她的身旁。
步幽晴頭也不抬,輕柔的聲音便道:
“被革職了?”
身影僵立片刻,算是預設,但沒多久便恢復過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