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雁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這點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從司徒跟孔百楊的反應來看,陳秋雁所說的那些內容,應該是符合現實的。
“大腦怪有這個本事麼......預知未來啊這是.......還他孃的能託夢.......”我不住的從後視鏡裡看著陳秋雁,心裡直犯嘀咕:“難道這次的事真會出意外.......這也不應該啊!”
“你跟陳老爺打過招呼沒?”司徒開著車,問了一句。
“沒啊。”
陳秋雁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了一小袋瓜子,一邊嗑著,一邊跟司徒說:“我只跟他們說出門送你們,沒說要跟著。”
“**?”司徒一踩剎車,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姐姐啊,你是鐵了心要害死我是不?”
陳秋雁尷尬的笑了笑:“我要是跟我爺爺說了,他肯定不會讓我跟著你們走。”
司徒咬牙切齒的看了她一會,最後一嘆氣,直接開著車走了,估計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要是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被他抽一頓也認了,要是你在跟我們開玩笑,我非得......”
“非得什麼?”陳秋雁反問道。
司徒苦笑著不說話了,看那表情,比丟了錢還難過。
“這種事我能跟你們開玩笑麼?”陳秋雁無奈道:“我又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你們帶著我,肯定跟帶個拖油瓶差不多,但我也沒辦法啊。”
“放心吧陳姐,既然帶上你,我們就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回過頭,衝陳秋雁一笑:“我信你,真的。”
陳秋雁哼哼的笑了起來,從後面伸出手來,在我臉上揉了揉:“還是我弟弟乖!”
就在這瞬間,司徒猛地一踩剎車,晃得整車人都差點飛出去,要不是大家都繫著安全帶,這一腳剎車非得搞出大事來不可!
“咋了??”七寶揉著腦門,估計是撞著了:“你剎車這麼急幹啥??好歹先吱一聲啊!!”
“吱吱!!!”
先前被我抱在懷裡的爩鼠,此時已經貼在了擋風玻璃上,很憤怒的叫著。
“路被堵了。”司徒皺著眉說道。
聽見這話我們才發現情況不對,此時我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三岔路口,前面過去就是走機場的路。
但就在路口那兒,有兩輛黑色的SUV停著,還是橫著停的,明擺著就是不讓人過去。
車上的人沒走下來,看見我們了,也照樣不下車,坐在車裡吞雲吐霧,悠閒得不行。
“喝醉了吧?”司徒嘀咕著,猛地按了兩下喇叭,把頭伸出車窗外喊道:“麻煩讓讓!擋著路了!”
“別喊。”
孔百楊冷不丁的開了口,腦袋伸在車窗外面,往那邊掃了兩眼,跟我們說:“那兩輛車是雲南的牌照,估計是林家的人。”
“老孔你牛逼啊!”七寶驚訝道:“這麼黑你也能看見??”
“眼力不好,練不成弓。”孔百楊難得的笑了一下,雖然笑容很不自然,但眼裡的神色卻很真誠,能看出來他是那種不經常笑的人。
話音一落,孔百楊把手伸到後座,將巨弓拿了起來,又從包裡抽出了三支黑色的鐵箭,拉開車門下了車。
“別亂來啊,我去給他們打個招呼,好歹我是官家的人,他們不可能不給我......”
“給你面子也不好使。”我笑道,丟了支菸給他:“司徒哥,你抽根菸歇會兒,兩分鐘就搞定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裡掏出來幾個“布片人”,跟著孔百楊下了車。
七寶原本也想跟下來的,但司徒拽住了他,死活不讓他下來。
說實話,司徒也不傻,他知道七寶這人是什麼脾氣。
別看他平常對誰都笑嘻嘻的,時不時的還耍個賤,但要是真動起手來,這***手黑著呢,搞不好就得整出大事。
“先禮後兵?”孔百楊問我。
我點點頭。
“行,那你先上,我看情況出手。”孔百楊說道:“要滅口不?”
我搖搖頭。
“明白了。”孔百楊左手拿著巨弓,右手沒什麼大動作,只是一個勁在搓右手拇指上的黑色扳指。
看著那兩輛SUV,我只覺得心裡憋了一股火。
林老佛爺還真是夠陰的,為了搶周無鬼的命連臉都不要了,竟然讓手下在四川堵我,這他孃的......
左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