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按住她,認真:“可是你答應了我啊。”
嬌月:“你……”
容湛:“難不成你是說話不算話,慫了?”
頓了頓,又問:“還是說你不敢了?你這麼笨,覺得自己做不好?”
嬌月立刻:“胡說八道,我有什麼做不好的……”
容湛燦爛的笑,“那既然沒有,就乖一點,你答應我了……”
嬌月:“……”
***
深夜時分。
嬌月已經全然一點力氣也沒有,整個人軟綿綿的彷彿是化成了一灘水,躺在那裡,動也不動,她道:“你真是屬狼的。”
容湛倒是還有力氣下床為她倒水,他扶著嬌月一口飲了,問:“好些沒有?”
嬌月叫嚷的嗓子都沙啞了,喉嚨彷彿是冒了火。
她低語:“你說呢!”
容湛無辜臉:“我幫你按摩一下?”
嬌月瞪他:“不要。”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按摩,若不是真的按摩,那麼她豈不是就要累死了?
想到自己天真的答應他可以做所有的事情,嬌月就覺得她果然還是太年輕。怎麼就沒有認清容湛這個吃人的本質呢!
容湛看著嬌月燦紅的小臉蛋兒,帶著春情蜜意,他索性拉過椅子直接坐在了床榻邊,就這樣看著她。
嬌月嗯哼了一聲,問他:“你不上來睡覺,看什麼啊?”
她已經全然沒有力氣洗澡了,明日再說吧,她這般想著。
容湛淺笑,說道:“看你真是好看。”
容湛說出這樣溫情的話倒是讓嬌月想不到,不過容湛多麼喜歡她,她自己倒是一清二楚的,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嬌月低聲說道:“你一個人在這邊要知冷知熱,天氣越發的寒涼了,你不能因為自己不冷就虧著自己的身體,很容易凍壞的。等往後上了年紀,身體就露出頹勢了,你吃不消的。若你老了身體不好,我才不照顧你。”
話雖然不中聽,但嬌月看著容湛的眼,滿懷情誼。
容湛心中曉得,聽她這般絮叨,只覺得歲月靜好,他嗯了一聲,說道:“我曉得的。”
嬌月:“你曉得什麼,你這個我是清楚的,如是不仔細叮嚀你,你才不會聽話。”
頓了頓,又說:“凡事兒能交給別人的就交給別人,這不管什麼公務,總是處理不完的,我不想你太累。餘元既然來了,那麼就將能交給他做的交給他。還有姜雅風,其實我想過了,皇上安排姜雅風跟著咱們過來,雖然我們都知曉她作為內衛,這是監視。可是……皇上未嘗沒有別的意思。”
容湛眼神閃了閃,看到嬌月醇厚又透著精明的小模樣兒,帶著笑意道:“你倒是說對了。”
嬌月輕聲:“我猜對了?”
她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思考了半響,隨即肯定道:“你早就清楚,但是並沒有告訴我。”
小臉兒有些不滿。
容湛倒是直白:“這事兒其實不需要告訴你,我自己把握得住我自己就成。何必讓你心生介懷呢。我希望我們嬌月過的好,過的快活,而不是整日為我操心。若是這般,我真是覺得自己是個很沒用的人。”
容湛這般直白,嬌月倒是不知說什麼才是。
她道:“姜雅風不想嫁給太子做側妃,她說服了皇帝。她以為自己說服了皇帝,但其實並沒有,皇帝只是換了人,他透過姜雅風的所作所為認定她不適合太子,更適合你。所以才吸收她做了內衛,並且安排她過來監視我們。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給你們一個機會培養感情,從而在接到聖旨的時候不會反彈的太厲害。”
嬌月覺得自己果然是被容湛養的笨笨的,明明很淺顯易懂的道理,她偏是沒有想到,若不是今日突然福靈心至,怕是容湛也不會和她說的。
她輕聲道:“那麼你看……”
容湛笑了起來:“我想,皇上也會在京中造一些輿論。我們共同斷案,天造地設的一對。不過若你回京聽到了這些,莫要放在心裡,我與姜雅風是不可能的。我看不上她,她對男人似乎也沒有什麼興趣。”
嬌月咦了一聲,坐了起來。
容湛道:“我觀察過了,餘元不小心碰到姜雅風的那天下午,她足足去洗了十幾次手,第二日就遲到了。”
嬌月想到在書房門口偶遇姜雅風那天,她恍然:“原來是那日。”
容湛繼續道:“不光是餘元,其他人也是,我安排三木刺探了她,不過是將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