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月耳邊,嘀咕了幾句。
嬌月不可思議的看著長歌,結巴道:“他、他追求你?”
長歌立時捂住了嬌月的嘴,道:“你怎麼這麼大嘴巴啊!知道就好了啊,這樣大聲,是怕別人不曉得麼?”
嬌月立時做了一個拉鍊的動作,隨即輕聲細語的問道:“他追求你?那你呢?”
長歌呵呵冷笑:“我怎麼可能看上他?一個勢力的小人,這樣的人,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會嫁的。更何況,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他看上的,無非是我郡主的身份罷了。”
長歌十分清醒:“不可否認,我也相信有些人是真的喜歡我這個人。但是又有多少為了身份地位呢?若是與我成親,那麼哪裡還需要奮鬥了?本朝是有律例的,駙馬不可以入朝為官,可是我只是一個郡主,我的夫君可不需要遵守這樣的規矩。你真當本朝的郡主這麼搶手?還不是公主不能讓他們得到的更多?”
嬌月沉默下來,半響,她小心翼翼道:“我二哥,不是這樣想的。”
長歌嗤笑一聲,道:“你二哥那個人我是知道的,一個書呆子。我自然不會這樣想他,但是我與他,真的沒有什麼緣分與感情的,他還是莫要將心思放在我心上才更好呢。”
想到那人是嬌月的二堂哥,她連忙拉住嬌月的手,認真道:“我真的沒有旁的意思,有些話,也是實話,我這樣,恰恰是為了他好。”
嬌月知曉感情這事兒是做不得準的,更是強求不得。
她道:“不管如何,總要看你自己。”
長歌道:“我喜歡顧先生,越是來到這裡,越是喜歡顧先生,顧先生與旁人,真的不同。”
這樣磊落的君子,長歌不曉得自己還會不會遇上。
嬌月不知如何勸,只沉默下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長歌又道:“我們不說這個哦!”
她帶著笑,輕聲道:“反正你知道餘元不是什麼好人就行了。”
兩人閒話家常,聽到鈴蘭過來稟道:“王妃,京城有通道到。”
嬌月疑惑:“京城?是給王爺麼?”
鈴蘭搖頭,她道:“不是,是肅城侯府四公子給王妃的。”
嬌月立時起身:“快給我。”
其安不會這樣貿然的來信,想來是有要事的。
長歌感慨:“你弟弟哦,他最不喜歡我了。”
只從知道長歌是當初害嬌月的人,他就沒有好轉過。雖然而後嬌月與長歌也算是化敵為友了,但是其安這個人卻並沒有有對她好轉。
不過長歌倒是不埋怨人,這事兒其實更多是她自己的問題,若是不是他先做這樣的事兒,哪裡至於如此?
不僅如此,像是墨蘭與秦盈,他也是沒有什麼好感的。冷冷淡淡,似乎但凡是與嬌月鬧過小矛盾,即便是後來嬌月不放在心上,他這個做弟弟的卻不喜。
如此想來,還真是一個記仇的人啊!
想想哦,自己這樣的被討厭也不算什麼了,畢竟,這個是骨子裡的護姐狂魔。
她道:“那我回去了哦,有空找我。”
嬌月哎了一聲,道了好。倒是也沒有格外的留長歌。
嬌月拆開其安送過來的信,普普通通的一封信,無非是說一下全家安康,之後便是叮嚀。
而隨著信同時寄過來的,還有一個小硬紙片。
嬌月拿起小碎片,仔細端詳了一下,隨即捏著信回房間。
嬌月太瞭解其安了,她吩咐:“你們都下去吧。”
她從梳妝檯上找到了香露,徑自滴了上去,果然,很快就出現字跡。
嬌月重新看信,微微蹙著眉頭,隨即垂首沉思起來。
容湛傍晚回來,看到臥房暗暗的,似乎並沒有人,他進了門,語氣有幾分不善:“怎麼不點蠟燭?王妃呢?”
雲兒低聲道:“王妃在內室休息,她交代奴婢莫要打擾。”
容湛揚眉,心中有些不解,不知發生了什麼。不過很快的,他就進了內室,果然,屋裡幽幽暗暗的,嬌月一個人坐在桌邊,帶著幾分安寧。
容湛聲音清朗:“怎麼了?”
他來到嬌月身邊,掃到桌上的信,也並不看,低下身子握住她的手,問道:“怎麼?家裡有什麼事兒?”
嬌月搖頭,她看著容湛,咬咬唇,道:“家裡沒事兒,是慕容九。”
提到慕容九,容湛警惕起來,他輕聲問:“慕容九怎麼了?”
嬌月深深的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