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想去北漢和親吧?”
長歌立刻:“不想不想,我閉嘴。”不敢多說了。
嚶嚶,湛堂哥好嚇人。
長歌十分的悵然,覺得做人真是好難好難啊!
不過饒是如此,也是輕聲道:“那我過去在招待一下,看看有什麼。”
隨即快速的走了。
嬌月發現,自從北漢使團進京,大家都走路帶風,更是竄。
容湛道:“這丫頭也是不沉穩。”
嬌月還不等說話,容湛又道:“你提醒她一下,陛下讓她接待北漢使團,動機不單純,容顏已經嫁了,怕是主意是打在她的身上的。你可知,這位攝政王是獨身?他妻子早亡。”
嬌月詫異的看向了容湛,明白過來。隨即認真答道:“你放心,我知道的。”
如果長歌不願意,嬌月覺得自己是一定要幫助長歌的。
她與容顏不同,容顏心甘情願嫁入尺蘇,雖然尺蘇是小國,但是容顏未必嫁的不好,但是長歌就不同了。
想到這裡,嬌月小嘴兒抿了抿。
容湛道:“別擔心。”
他握住了嬌月的手,輕聲道:“心情好一點,你若是心情不好,寶寶也是一個愁眉苦臉的寶寶。”
嬌月輕聲笑了出來,她道:“我知道的,不會影響寶寶的。”
夫妻二人格外的甜蜜,倒是看花了旁人的一雙眼。
傳言裡,譽王爺何等喜怒無常的一個人物,但是現在看來對自家妻子卻又是十足的喜愛的,真是格外貼心的樣子。
“攝政王到……”
小太監的聲音響起,嬌月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也不知這位攝政王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傳言啊,他……
嬌月一下子愣住了,幾乎有些呆滯的看向了攝政王。
進門的男子一身玄色衣衫,髮髻一絲不苟,劍眉星目,面冠如玉,面孔雖然硬朗,但是卻是男兒氣息十足,薄薄的唇抿著,一下子就可知此人是十分寡情。
嬌月就這樣盯著這位北漢攝政王。
容長歌說得對,他並不輸給容湛與太子。
他雖然與他們的長相是截然不同的型別,但他卻又是另外一種帥。
只是,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嬌月竟然發現,自己是認識這個人的。
可怕的是,還是她前世認識的人。
雖然不知是人有相似還是其他,嬌月還是一下子就震驚了,甚至帶著幾分恍然與倉皇。
她怕極了,整個人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甚至於全身上下一下子冒出了一股子冷汗。
這個人……
容湛察覺到嬌月的反常,輕聲道:“怎麼了?”
他疑惑的看向了嬌月,隨即看到她額頭的一絲絲汗珠兒,越發的擔心:“可是有什麼不妥?”
又一想,問道:“你認識他?”
嬌月立時收回視線,隨即低頭,她捏緊了手上的帕子,容湛看向那皺成一團的帕子,微微挑眉,心下疑惑。
不過卻也知道不好在這裡繼續追問。
他輕聲道:“沒事兒,沒事兒的。”
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是他卻又不想嬌月害怕,哄著她:“乖了。”
隨即抬頭看向了攝政王,恰好與攝政王的視線對上,攝政王微微頷首,倒是不苟言笑的。
攝政王的位置自然是靠前一些,他與容湛夫妻二人正好是斜對面的位置。
容湛看嬌月緊張的不行,越發的擔心起來,他輕聲道:“如若你不舒服,我們就回去,左右這裡多我們一個少我們一個,也無傷大雅。”
容湛倒是看得開的,而且嬌月緊張成這樣,他總是擔心,心中更是七上八下的打鼓。
他是自小看著嬌月長大的,嬌月的性格可不是會擔心害怕的人,而且這種緊張感似乎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流於表面。如此這般,哪裡能不讓他介懷呢!
嬌月深深的喘息,她自己知道這樣容湛一定會懷疑,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
她很想告訴自己,其實只是人有相似罷了,但是就算是人有相似,那股子氣質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而且,嬌月更加怕的是,如果自己能穿越,他能穿越,還有多少人能穿越。
想到這裡,如何不怕呢!
她不想讓人當成妖怪,即便是容湛是譽王爺,但是總歸還有皇帝,還有其他的國家,嬌月不敢想,一旦這樣的事兒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