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她道:“也不怕你笑話的,她不看的死一點,保不準會犯什麼錯。”
有些話,真是不說旁人也知道的。
關於阮黎的人品,京城之中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
倒是也是秦家能忍,若是換了一般人家,怕是早就將人給休掉了,哪裡還會等到今日。有人說到底是親外甥女兒,秦太太是好心腸。也有人說秦家的大哥兒真是能頂的起一片草原的。
總歸,各種傳言倒是都不好聽。
外面傳的沸沸揚揚,三太太早就聽說了,也只有嬌月這樣整日不關心這些的才會什麼都不知道。
秦太太有些尷尬,瞪了女兒一眼,不過隨即言道:“讓你們見笑了。”
總歸家醜不可外揚。
秦盈又是哼了一聲,拉著嬌月坐在一旁低語:“這個壞女人,總是在外面勾三搭四,只有我哥哥能忍,萬不肯休妻,你說這樣的女子又有什麼好,怎麼就打定主意不放鬆了呢。不知道人人都笑話我們家的麼?”
秦盈說到這裡,真是帶著幾分十足的厭惡了。
她原本對阮黎再多的情誼,都在阮黎一次次的傷害裡化為烏有了。
而當初阮黎打算算計她,嫁給自己姦夫,從而達到勾搭的目的更是讓秦盈恨透了她。
她道:“算了算了,我們不說她,聽了讓人心情不好。不過真好呢。你都有娃娃了,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呢!”
嬌月微笑,帶著幾分柔意:“總歸會有的,也不著急,你看我也不是剛成親就有喜的,不是麼?”
這麼一說,秦盈連忙點頭。
她性格就是這樣,有點一根筋,做事情不怎麼經過大腦,不過沒有什麼壞心思,容易被人利用,但是也容易幡然醒悟。
與這樣的人交往,總歸是舒心的,總歸不用多想她到底想了什麼。
秦盈道:“你預產期是什麼時候呢?”
嬌月道:“四月左右吧。我其實有點著急了呢。”
秦盈笑了起來,說道:“著什麼急啊,懷孕其實很好啊。每天都有人照顧。我著急還沒用呢,這不麼?我們就專門來拜佛,求一求孩子。你也知道的,我相公他們家是單傳,婆母雖然不說,但是總歸是著急的。”
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