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嬌月沒有說話,其安倒是言道:“如此也是好的。雖然可能一時傷心,總是好過她仗著祖父祖母仍是可以容忍她,不斷的作威作福。”
他聲音十分的淺淡,帶著幾分不喜。對於這個姑姑,其安也並沒有什麼好感。
其實自小時候的時候就是如此了,他們不是不能理解她的意難平,但是說句難聽的,被你喜歡的人又欠了你什麼呢?難道連不喜歡你的權利都沒有麼?
對於這樣可怕的感情,其安只覺得害人不淺。
“這次你祖母落水,雖然瞞了下來,但是當時太過震驚,而且大家也不曾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因此當時十分慌亂,結果還是走漏了不少的訊息。雖然大家不曾言道更多,但是還是有許多人是知道的。知道你祖母落水是被你姑姑推下去的。而後你祖父狠了心,不顧你伯父與你爹的勸阻,仍是在京城發出了告示,脫離父女關係,如此一來,大家倒是也都心知肚明瞭。只是這件事兒,你祖母尚且不知道,你們也莫要在她面前多說。”三太太停頓一下,繼續言道。
“你姑姑已經被你姑父領了回去,沒了肅城侯府這個後臺,你姑丈想來也不會如同以往那般由著她了。很多事情,她撲騰不出多少火花。”
三太太難得的冷心冷情,她道:“如此這般也好,省的她再想著法子害你舅母。”
嬌月點頭,她握住了三太太的手,認真道:“母親放心就是。”
隨即又道:“事情自然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不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而且,嬌月一直都明白,他舅母不是那種笨笨的人,很多事情她都是明鏡兒一般,不是不說,是懶得說,這次能夠來幫忙,委實算是很厚道了。
嬌月道:“我明日去看望舅母。”
三太太笑了起來,她道:“哪裡需要你去看?你舅母每日上午都要過來為你祖母看病並且下針的。明日你就能見著了。今日你們回來得晚,她已經先走了。”
嬌月哎了一聲。
聽說嬌月和其安千里迢迢的趕了回來,老侯爺差人將一對孫子孫女兒喊了過去,此時嬌月已經收拾妥當,俏盈盈的小姑娘一個。
老侯爺看她消瘦兒的小臉兒,心疼道:“乖月怎麼都瘦成這樣了?這一路累壞了吧?”
這麼一說,格外的心疼。
嬌月搖頭,她知曉祖父心裡應該是更加難過的。
她娘與她姑姑畢竟是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的外人,但是祖父與姑姑確實親生父女,哪裡會不難過。
嬌月好聲好氣的哄著老侯爺說話。
老侯爺看她俏靈靈的樣子,總算是露了一絲笑面兒,他道:“這件事兒,其實也難為你娘了。”
嬌月淺笑,她輕聲道:“我娘倒是沒什麼的,祖父莫要想的太多,我娘特別深明大義呢!”
老侯爺笑了起來,他道:“你這丫頭,誇獎人從來都是這麼赤~裸~裸的。”
嬌月一本正經的說:“因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既然是實話,總歸是不需要更得的形容詞,也不需要拐彎抹角的。我娘很好的,我根本不需要多說。”
老侯爺笑容更大。
其安打量祖父的表情,微微垂首,揚起嘴角。
這樣的話,嬌月說了是最合適的,若是他們來說,那感覺就截然不同了,但是嬌月這樣說完全不是。
他帶著幾分笑意,道:“祖父好生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是,旁的事情我們不管,祖父與祖母身體健康,那就是我們最在乎的。”
老侯爺點頭,他道:“你們這一路回來,也是累了吧?回去好生休息一下。”
嬌月搖頭,她道:“我是一個小太陽,怎麼會累呀。”
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素著一張臉,黑眼圈都明顯了,老侯爺哪裡看不出呢。
他道:“你們都是懂事的。”
說起來,家中的孩子,大部分仍是好的。
且不說其安與嬌月千里迢迢的趕了回來;映月孩子還小,前幾日也是每日回來探望;明月容月也都是如此的。
甚至於不太懂事兒的巧月都回來了兩三趟。
他道:“我也累了,走走,都回房去休息。”
作勢虎著臉將姐弟二人都攆了回去,兩人出了門,嬌月拉拉身上的披風,輕聲言道:“只希望祖父和祖母不要太過傷心。”
其安現在已經比嬌月高出接近一個頭了,他倒是越發的像蘇三郎,不過個性裡因著受著舅舅的影響,多了幾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