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他居然只要我給他錢,就願意把整個人賣給我,毫不在乎我的這張醜臉!有一次,我戴上了假面具,跟個年輕漂亮的小夥子睡了一夜,他在黑暗中居然口口聲聲說,我是他生平所遇見的真正女人!由於這樣,我才觸發了靈感,悄然回到香港來,組織了這個‘靈魂教’。現在你已經知道我的過去和一切,也見到了我的真面目,我就要你面對著這樣醜臉,表明你對我的態度!”
彭羽哈哈一笑說:“我的態度早已表明,我是非常現實的,所以絕不因為你露出了真面目而後悔!”
“這個我相信,”她說:“但你得向我證明!”
彭羽立即向她的身上伏去,忽問:“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幹掉白振飛嗎?”
教主冷冷地回答:“他就是我當年的丈夫!”
“哦?……”彭羽意外地一怔。
教主一伸手,又把燈滅掉了。
於是,臥室裡再度陷於黑暗。
黑暗中,彭羽出賣了他的靈魂,甘心作為她財和勢,以及肉體的俘虜。
這是一幕醜劇,在黑暗中上演著,進行著……
半個小時後,臥室裡的狂風暴雨才過去,一切都平靜了下來,只能聽到一個男人的輕喘,和一個女人的微哼。
忽然,彭羽輕聲問:“你滿意嗎?”
教主嬌聲說:“你是我生平遇到的真正的男人!”
彭羽笑了笑,又問:“你打算把白莎麗和伍月香怎樣處置?”
教主回答說:“伍月香我是早就準備逼她加入‘靈魂教’的,要不是突然發生緊急情況,使週末聚會未終而散,今晚她就接受了‘洗禮’。至於姓白的女人,目前我還得用她作人質,等把白振飛和姓鄭的小子解決了,我再決定如何處置她……”
正說之間,忽然樓下人聲大譁,好像失了火似的沸騰起來。
教主頓吃一驚,一骨碌從床上翻身而起,連披風都不及披上,只顧摸到了枕邊的面罩,朝頭上一套就衝出臥室,急命兩名女郎:“快下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兩名女郎剛到房門口,已有一名大漢飛奔上樓,氣急敗壞地叫著:“教主,有人混進來,跟我們動上了手啦!……”
教主根本忘了身上一絲不掛,衝向房門口急問:“是什麼人?”
大漢回答說:“不知道,他們是跟四十九號一起回來的,大門剛一開,讓四十九號的車子進來,還沒得及關門,他們就把車子一直衝進來。車上跳下好幾個人,都跟我們的教友一樣打扮,不由分說的就向我們發動攻擊!”
教主勃然大怒說:“就幾個人,你們下面那麼多人都對付不了?”
大漢急說:“下面已經混成一片,根本分不出哪個是他們,哪個是我們自己的人……”
教主當機立斷說:“快叫我們自己的人,全部退進屋來堅守!”
“是!”大漢領命飛奔而去。
教主立即回身衝進臥室,咬牙切齒恨聲說:“準是白振飛他們找上門來了,彭羽,現在我就任命你為副教主,看你的表現吧!”
彭羽已穿上了長褲,赤著膊走出來,把手向兩名女郎一伸:“給我支槍!”
兩名女郎不敢貿然交給他武器,等到教主點頭示可,他們才同時各將一支手槍向他拋去。
彭羽存心想露一手,雙手一抄,很瀟灑地把兩支槍全接住了。
教主已無暇喝彩,急說:“你守在樓梯口,我馬上穿衣服……”
彭羽應了一聲,便急步走出房外,握著雙槍守在樓梯口,那神氣真像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勢!
可是那大漢奔下樓去一傳達教主的命令,所有的人便都急向客廳裡衝來。這一來情勢反而更亂成一片,因為大家都是穿黑色披風,戴著黑色面罩,根本就敵我不分了。
唯一可以分別的,就是被亂槍擊中倒地的人,個個都是“靈魂教”的死黨!
這座位於寶雲道半山的豪華別墅,實際就是“靈魂教”的大本營,核心分子只有男女一共三十多人,但個個都不含糊,所以人數雖不眾多,戰鬥力卻相當強。
不過現在是吃虧在敵我不分,使他們不敢貿然開火,惟恐誤傷了自己人,以致完全處於捱打的地位。
尤其這時大家都朝客廳裡衝,情勢頓時大亂,簡直如同山崩之勢,根本無法控制。
教主剛才在驚亂中也疏忽了,沒有想到這一點。等她匆匆穿上一身緊身衣褲,披上金色披風,持了槍趕到樓梯口。一看樓下客廳裡混亂的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