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掌心的癢癢的感覺十分美妙。
“是真的呀,除了沒說別的解法,餘下的都是真的。”滕鷹撲閃著大眼睛,裡面隱藏著怒氣:“你怎麼能不信任我呢。”
“因為你的信用一向不高,總是說謊的孩子哪裡能叫人家相信。”玄毓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禁不住伸手颳了一下滕鷹的小鼻子。“別賣關子了,快說說別的解法是什麼?”
女子纖細的手指仍在寬大的掌心上飛速動作:“你要聽我就要說嗎?不告訴你。”滕鷹還用眼神告訴玄毓“哼,本姑娘不說!”
玄毓這廝比起滕鷹那還是技高一籌的,腹黑的等級自然更高,他也很硬氣地回應:“行,不說你等著吧。”
“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哼!”
“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不過為夫還是很想和娘子洗一次真正的鴛鴦浴的。”玄毓咧開嘴角,無聲地一笑,那笑容在滕鷹看來分外刺目。
“你……”
只不過沒等她再罵罵玄毓,拓跋哲蓮的聲音傳來:“你們在幹什麼?”
滕鷹抬眼看向拓跋哲蓮,她的臉色十分不悅,看來已經從兩人的小動作中發現了什麼端倪。而呼延奕輝此刻是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雖然他口中不再流出鮮血,但他的精神更加不好了。
拓跋哲蓮還沒因為呼延奕輝的危機而失去往日敏銳的判斷力,她冷聲質問起面前站著的一男一女: “相爺,夫人,朕相信你們是鳳翔的朋友,但是夫人似乎沒有說實話吧。”
“陛下,不是滕鷹不想說實話,滕鷹還是那句話,一切端看陛下想要什麼樣的結果。這情蠱才研製成功,毒娘子便含恨而終,這情蠱從此便不知去向。家師十年前曾在別國見到此蠱出現,因而滕鷹才會對這蠱毒略知一二。還有一個十分冒險的法子,就是看陛下敢不敢用了。”
“只要能救呼延,你但說無妨。”拓跋哲蓮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若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