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那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不愧和滕鷹是夫妻,一丘之貉。
“有勞您了。”玄毓眉心緊皺,擔憂之情不假。
顧太醫再三診脈之後表示滕鷹身子確實無恙,開了副安胎藥,他又叮囑了玄毓要小心照顧著滕鷹便離開了。
玄毓送顧太醫走的時候,小德子進了內殿,他躬身行了一禮,“夫人,您身子怎麼樣?奴才剛才聽說您和……”
滕鷹玉手一揮,打斷了小德子,“我身體無礙,這兒不方便,你長話短說。”滕鷹的眼睛望向門口,似是擔心有人會在外偷聽。
“夫人放心,不相干的人都叫奴才打發走了。”小德子的唇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
不過他隨後收起笑容,正色道:“奴才聽到傳言,說是皇上打算給韻儀公主指婚,這訊息不知是真是假,奴才著急所以來稟報夫人一聲。”
滕鷹點了點頭,“真假不論,你最近還是再去盯著韻儀寢宮點吧,稍有鬆懈她就鬧妖兒。”
“是,奴才理會得了。”小德子說完恭敬地退下了。
一人出門一人進門,滕鷹望向玄毓:“解決了?”
“你家相公出馬,能有什麼難事。”玄大相爺自信滿滿。
這廝肯定忘記他彼時一心獲取佳人芳心那段時日經受的折磨,那不就是難事。
“毓,咱們不好回去宴會了,直接回家好不好?”滕鷹雖然心繫自個兒母妃,但是她琢磨自己現下回去也做不了什麼,反而容易出紕漏。
玄毓即刻應了,吩咐人準備轎輦,與滕鷹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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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龍大殿的晚宴沒有因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