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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藤花架之下,滕鷹直言開口揭示了玄毓此行的目的。她直覺上認為這廝是有意來襄親王府打探的,她既然都被逼無奈地把人帶到了藤園,自然也不打算逃避剛才的事情。反正舞影已經被她送去餘大夫的府邸,滕鷹此刻還真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紫藤這種植物生命週期很長,它是先開花後長葉的,每年三月鼓出花苞,四月間花朵盛開,花朵綻放期間嫩鸀的葉片同時生長。這個時候,別處的紫藤花還未全部開敗,葉片亦是不曾這般茂密,而藤園的紫藤花已是盡數落下,獨獨枝繁葉茂,一片鸀意盎然。滕滕的藤園就像它的主人一般,都是生機勃勃的!”玄毓此刻背對著滕鷹,貌似正在細細地欣賞著周邊濃密茂盛的紫藤枝葉,徑自說著自己的感慨,湣�羲亢廖垂刈㈦�サ難雜鎩�

滕鷹聞言,登時有點傻眼,她怎知玄毓嘴巴里吐出的卻是花花草草的事情,和自己心中所想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不問問剛才的事情?”這妞有些好奇,大腦不假思索地脫口問了一句。話才出口,她便意識到自己此舉無異於不打自招,可惜言語之失,無轉圜的餘地。

果不其然,玄毓幽幽的嗓音隨風飄來,“哦,那照滕滕的意思,為夫是該問些什麼嗎?難道有什麼事情是為夫不知道卻該明白的嗎?”

玄毓驀然回眸,衝著身後的佳人淡淡一笑,俊秀的容顏之上明媚如夏花般燦爛的淺淺笑容,陡然惹得滕鷹心頭一陣恍惚。她是越來越不習慣見到玄毓那一派雲淡風輕、氣定神閒的模樣了。這個男人像是一個碩大的謎團,周身籠罩著無窮無盡的神秘氣息,讓滕鷹猜不透搞不懂卻一直誘惑著她不斷地前進,想去一探究竟。滕鷹相信在玄毓那淡然以對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強大的內心,似乎這個睿智的男子能預料一切,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滕鷹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這一點叫她更加抑鬱,她覺得自己在玄毓面前像是透明體一般無所遁形。

使勁晃了晃腦袋,滕鷹告訴自己不能被這廝的美色誘惑,而後她淡定地回覆前往不遠處的花美男。“確實沒什麼好問的,我是以為相爺會擔心,所以才……”

“為夫有什麼該擔心的嗎?”玄毓又是淡淡的一問,進而貌似自言自語地呢喃道:“畢竟滕滕剛剛受了驚嚇,為夫是該擔心才對。一直以來多虧了有餘老太醫在為滕滕調理身子,明日本相自會登門致謝,感謝他還給本相一個健健康康的夫人。”玄毓說這話的時候,鳳眸之中劃過一抹狠厲。

滕鷹心中暗叫不好,後悔著自己剛才回稟襄親王的話裡牽扯上了餘大夫。她心想玄毓何等聰明的人,他本就知道自己是裝病了,豈能不懷疑自己去餘府的用意。況且這廝的自稱已經從“為夫”變成“本相”了,可見玄毓的心底還是微微不悅的。

滕鷹定了定心神,對著玄毓嫣然一笑。“親自登門拜謝也好,不過相爺現在代蘀小女登門拜謝似乎為時過早,不如再過些時候更為合適。”

“滕滕說得有理。不過再過些時候,怕是來不及了吧。”玄毓依然是不動聲色的說話,其實他的胸腔之中已經積聚了些許的怒氣了。他不是傻子,滕鷹上午的一言一行中皆有漏洞,他豈能察覺不到。不過玄毓生氣的是眼前的佳人壓根未將自己的話放在心裡,“難道要她對著自己說句真話說出真相這麼難嗎?”

玄毓的嘴角流露出一聲低微的嘆息,溫柔的雙眸望向滕鷹,淡定地問道:“是在擔心那人嗎?擔心被官兵追捕的人,擔心被你送去餘府養傷的人。滕滕,為夫可說錯了,你給我一個答案好嗎?”

“我…我不是……”

“是”字之後的話沒等吐出口,滕鷹的眼前已然冒出一張放大的玉顏,男子身上悠遠淡雅的檀香味瞬間侵襲她的口鼻。玄毓左手快速地勾住滕鷹的纖細楚腰,右手忽的按住滕鷹的小腦袋,滕鷹尚來不及反應,男子溫熱的唇瓣已經襲上她那兩片薄薄的菱唇,開始恣意的吮吸蹂躪。

“唔…唔…玄毓,你……”

玄毓的吻來得那樣突然,那般猛烈,滕鷹只覺得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一時之間傻傻的忘記了呼吸。過了片刻,她便覺得胸腔之內的空氣全被眼前的男子抽空殆盡。等她意識到自己缺氧了,這妞的一雙小手開始更加使勁地捶打玄毓的雙肩,身子同時開始掙扎扭動。怎知佳人的反抗倒是給了玄毓進一步發起進攻的機會,趁著滕鷹張口拼命呼吸的時候,他潤滑的舌尖長驅直入,緊密地纏繞上滕鷹的丁香小舌,開始了兩人新一輪的糾纏。

“唔…唔……”

玄毓的吻開始激烈孟浪而後細碎纏綿,隨著親吻的加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