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比起她自己親自出馬要保險許多,畢竟她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己的本事,尤其是在一個敵我未明的陌生人的眼皮子底下。然而,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屋簷之上的某男卻依舊沒有行動的表示。
緊貼在滕鷹身後的知琴開始被人摁住雙臂之時還是鎮靜自若,她心知自家主子的手段,自己只需適時地配合主子行動便好。直到韻儀公主下令掌摑滕鷹之時知琴才大驚失色。在這危急之刻,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當即使上全身力氣拼命地試圖掙脫束縛。知琴的心尖上此時只有一個信念,“不能讓主子被人侮辱。”不過她區區一個嬌弱女子豈能抵抗住兩個太監的聯手呢。
滕 思思和彩蝶倒沒有什麼激烈的行為,因著韻儀公主下令收拾的又不是她倆,所以她們自然是沒什麼表示。不過滕思思的一對美目中滲著極度的驚恐不安,她一向看重自己的美麗外貌,想到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被人掌摑了,滕思思的五臟六腑之間都充斥著一縷恐懼。至於彩蝶,一個從未見過什麼大場面的小配角,她早就被這陣勢嚇暈了。
隨著韻儀公主的一聲令下,四周圍的宮女太監們計程車氣頃刻之間便被調動起來,花兒草兒的巴掌眼瞅著就要落在滕鷹那水嫩嫩的臉頰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某男懶散地站了起身,指肚中間已然捏著兩枚原本散落在屋頂之上的瓦礫。只聽“噌”得一聲,瓦礫瞬間脫離了他的指尖,如疾速飛馳的箭矢一般向滕鷹對面的花兒、草兒射去。
然而,夏侯鵬程的暗器未到,花兒草兒原本勢如疾風的揮手速度就已緩緩慢了下來,隨後兩人的身軀竟出乎意料的“砰”地一聲墜落在地。
“怎 麼……”韻儀公主面色大變,一句話還未來得及吐完,她就被什麼不明物體打中了右臉頰和左臂,“咚”的一聲這廝也摔在了冰涼的石子路上。打中韻儀公主的罪魁 禍首自然是那兩枚本來射向花兒、草兒的小小瓦礫,韻儀公主成功地接替了她倆成為了瓦礫親吻的物件。待她倒地之後,周圍的宮女太監們,包括滕思思都追隨著韻儀公主的號召陸陸續續地一個個倒地不醒。
知琴頓時獲得自由,她先是蹲下身子挨個兒檢查了躺在地上的那些敗類們,這其中當然也包括韻儀公主。發現所有人都呈現昏迷不醒的狀態後,她緊張的情緒才稍稍平復了一眯眯,知琴想想自己剛才的奮力掙扎不由覺得好笑,她彼時的行動算是白白浪費氣力了。“咋就忘了主子的脾性,以她的性情哪能甘心當那被動挨打的人呢。”知琴一邊揉搓了著被太監們抓得生疼的臂膀一邊向滕鷹稟報著,“主子,她們全都暈 了。”
可等了片刻也未聽見滕鷹的聲音,知琴覺得奇(提供下載…3uww)怪當即緩緩地起身,抬頭看向自家主子,只見滕鷹的雙眼此刻正直直地看著前方的暗處。
“主子,主子。”知琴以為滕鷹出了什麼意外,顧不得禮數,她當即上前晃悠著滕鷹的身子。
“琴 兒,我沒事。”滕鷹對著知琴笑笑,對於知琴的關心很是感動。她隨即輕輕拿開知琴死把著自己雙肩的手掌,而後操著清脆爽朗的聲音,拱手對著暗處說道:“不知 是哪位朋友出手相救,還請出來打個招呼吧。”這一豪爽的語氣以及這一習慣性的動作內裡透著的全是江湖兒女的俠氣,與滕鷹此時的一身行頭怎麼看怎麼不搭,都有些不倫不類的意味。要不是滕鷹一時激動忘記自己該行女子的屈膝禮,便是這妞有意為之。
知琴扭過身來,隨著滕鷹的視線也看向那晦暗之處,因為滕鷹的話音剛落,那裡即刻出現了某一男子挺拔的身影。
男子的步履穩健,步速不緊不慢,一看便知道是個深沉之人。滕鷹兀自嘀咕著,“在射程如此遠的情況下還能讓石子以迅猛之勢射向韻儀,此人的內息定然不弱。”
男子距離滕鷹主僕二人越來越近,透過不甚明亮的月光,滕鷹已經可以模模糊糊看出了男子的相貌。只看了一眼,滕鷹心底便知不妙,她情不自禁地哀嘆一句。“這傢伙居然是夏侯鵬程!”
呵呵,來人毋庸置疑的是滕鷹最近新得的財神爺--一等忠勇公府的夏侯小公爺。但凡你瞧了他的妖孽臉一眼,此生你想忘記他都是困難重重。
夏 侯鵬程本來就是閒閒地想充任個觀眾的角色,湊湊熱鬧而已。他以為這熱鬧的場面會隨著自己的突然加入而變得更加富有趣味,他還打算接二連三地逗著底下的女人們玩呢。誰曾想兩枚瓦礫扔出去後,一切就都結束了,看著不遠處的人們挨個兒的身形一軟,倒地不起,他就曉得自己先前兒是低估了這位容月郡主了。“這小丫頭 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