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下來,丞相大人才捨得鬆開佳人。
這邊滕鷹的氣還沒喘勻,玄毓欠揍地聲音響起:“看來還得多親幾次,滕滕不會過氣兒的狀況才能有所改善呢。”
“玄毓,你好意思……”
滕鷹仍在大口大口地呼吸,剛才玄毓這廝差點憋死自己,他還好意思說……想到這兒,這妞臉紅了,想不下去了。滕鷹暗暗發狠了:“玄毓,你等著,等著洞房花燭夜本郡主再收拾你。”真不知這妞會想出什麼高招對付相爺。
此時玄毓的心裡正美著呢,誰讓他成功佔了人家便宜呢。“想必又臉紅了,可惜室內黑暗,不然定能看到小娘子嬌羞可人的一面。”滕鷹不說話,不代表玄毓不知她的心思,佳人的彆扭性子他清楚地很。
“滕滕也無需生氣,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徑自病了,卻不知為夫這邊的擔心,奈何岳父大人總也不允你我見面。為夫沒有他法,只好出此下策嘍!”玄毓緊接著刺激滕鷹,他的語氣是那麼理所應當,好似夜半爬窗的人都應該受到表揚似的。
滕鷹憤憤然地回應,“皇上那日來得突然,我們父女二人只能小心應對、聽命行事。倒是你,我就不信你琢磨不透其中的玄機。”她又將聲音壓低了幾分。因為今晚在外間值夜的是知棋,她的耳朵可比知書伶俐,難保不被吵醒。
“我自己揣摩出來是一回事,若是滕滕告知為夫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這點奧妙滕滕不會不懂得吧。”玄毓也是輕聲細語的說話,他已然十分自覺地躺在了滕鷹的黃花梨大床上,坦坦蕩蕩地享受著床鋪之上充盈著的馥郁馨香。
滕鷹豈能不曉得玄毓話裡的意思。“小心眼!”這妞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