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小跟著主子長起來的,你沒有見過主子小時候受到的苦難,所以你也不能全然體會主子心底的苦楚。即便是我也不能透徹的瞭解主子的心思,但是我卻曉得她的開心並不會全然來自於相爺,起碼現在還不會。主子的心思深沉,不了結了心底積壓多年的事情,她這一生都不會真正開心。所以,咱們無需管什麼相府,只要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並且好好為她做事,就是報了她對咱們的照拂之恩。”
知琴說得坦然說得鄭重,口氣裡很有些壯士扼腕的意思。年輕一點的知棋不若她的成熟內斂,卻也知曉這番話的深意。她衝著知琴認真無比的答道:“你說的我都懂,我的心裡也是隻有一個主子的,主子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兩個如花般嬌豔綻放的女子相視一笑,將千言萬語隨風一道化在心中。
因為滕鷹喜靜,而玄毓也擔心留守在紫竹院的下人多了會增加滕鷹裝病的事情洩露的機率,所以只在院子門口留了兩個婆子守著。知琴與知棋到得時候,那兩個婆子正靠著牆面微微打盹兒呢。兩人雖覺得這倆婆子有瀆職的嫌疑,但是她倆在相府初來乍到,即便處置也不能由她倆動手,所以兩人未理會這倆婆子,徑自走向院中主屋。
“叩叩”新房外,知琴叩響了屋門,有禮地稟報道:“主子,奴婢和知棋來看看您。”
等了須臾,屋內沒人響應,知琴便又敲了一次屋門。回應她的依舊只有周邊的蟲鳴鳥叫。
知棋察覺出事情不對,她雙手猛地一推,屋門瞬間大敞。後窗大開,屋內果然是空無一人。
知琴與知棋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驚。不過震驚過後,知琴率先冷靜了下來。
“桌子上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