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看向剛才負責上鎖的宮人,陰沉著臉厲聲呵斥道:“快點把籠門開啟,本相要進去。”
“爺,屬下和您一起進去。”
文澄心知攔不住玄毓,所以他選擇陪玄毓一起進籠,這樣有危險的時候他可以擋在自己主子身前。
其實,文澄還是第一次見到玄毓如此急躁,這樣的玄毓令他覺得陌生又熟悉。在他的記憶中,五歲之後,自家的爺就是一副溫文爾雅、氣定神閒的溫潤公子模樣,即便是在朝堂之上遇到再困難的事情,他也可以在談笑之間處理得漂漂亮亮。而玄毓現在的模樣令文澄想到了自家的爺五歲以前的樣子,那個會哭會笑,有血有肉的男孩子。
“夫人,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則爺恐怕要……。”文澄不敢想下去,玄毓的脾性他了解,所以他也很清楚那些不長眼的惹怒自家主子的人會經歷什麼。
誰知那宮人扭捏著不願上前,她面帶難色,轉而望向上位的拓跋哲蓮。“陛下……。”
拓跋哲蓮這下坐不住了,這位心繫玄毓安危的女皇急忙從上位起身,疾步走向玄毓,邊走邊勸阻著他:“敏知,這籠內很危險,不如朕派旁人蘀你進去看看夫人的情況。”
“旁人?這大殿之上真正關心騰騰死活的人只有三個。不對,玄毓說錯了,是關心滕滕是否活著的人只有三個,那敢問陛下,您想派誰去蘀在下看看夫人的情況?”
拓跋哲蓮頓時停住了腳步,“敏知…朕……。”她的眸底在須臾之間湧現出濃的化不開的哀傷,只因玄毓從未對她如此疾言厲色,從未。
“不牢陛下費心了,本相的妻子本相自己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