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些抽痛。
想來這也是元二夫人的傑作了。
他伸出手撫了撫自己臉上的掌印,對元湘道:“湘兒,你怪我麼?”
元湘搖了搖頭,眼淚卻又流了下來。
得知了母親對阿墨做的那些事情後,就算對他有十分的責怪,她還怎麼說得出口。
豆豆在一旁卻無語之極,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兒,騷包男和姐姐怎的還是這般磨嘰,照這樣下去,明年的今日也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顯然元徵的想法和豆豆是一樣的,父女倆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他見公孫墨不願意和他說話,只好對元湘道:“湘兒別哭了,有什麼事情敞開了說,為父不怪你。”
公孫墨和元湘的這份磨嘰,讓顧朝都受不了了。
她再次站起來衝著公孫墨冷斥道:“本夫人一人做事一人當,兩個月前就是我讓人打斷你的腿扔到亂葬崗的,可那也是你自己不檢點在前,誰讓你勾引我女兒在酒樓私會的?”
這話一出,讓屋裡的下人們全都震驚了。
我的天,這事兒是真的麼?
她們家的二夫人是有些驕縱,可在他們印象中絕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惡毒婦人。
就連她屋裡的丫鬟們,從來也沒有被打殺發賣的,而且到了年紀該放出去嫁人時都有價值不菲的嫁妝傍身。
她們私底下還慶幸沒遇到那種動不動就要人命的主母,誰想到二夫人竟這般可怕。
“你說什麼!”老夫人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元徵則是頭皮一陣發麻,任是誰聽說自己枕邊人這般歹毒也好受不了。
“元二夫人,在您眼中平民百姓的生命大概賤如螻蟻,斷了一條腿,扔到亂葬崗算是便宜了我,那麼我的小廝茯苓呢?他是我這個賤民的奴才,大概早已灰飛煙滅了……”
公孫墨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早已泣不成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