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是她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可以隨意下定論的。
霍大將軍笑了笑:“本帥和你說這些並不是想要嚇唬你,更不是訴苦,只是想告訴你,霍驍面臨的情況有多複雜。
誠然,他還有我這個年過半百的祖父替他撐著一片天,如今的大周朝也算是太平,但五年十年之後呢?”
豆豆道:“大將軍您放心,霍驍雖然驕傲霸道了些,但他一直在為了那一日準備著,從來沒有鬆懈過一分一毫。”
霍大將軍道:“對驍哥兒的能力,本帥從來沒有懷疑過,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先帝那樣的人竟然教養出了一個痴情的人。”
說到這裡,大將軍的目光變得有些凌厲。
為君者,為將者,最忌諱的就是動情。
一旦動了情,心裡就有了羈絆,行事難免不夠果斷狠辣。
唯一的嫡孫甫一出世就被先帝留在了宮中教養,他當然是不高興的。
可在這份不高興之外,也覺得這沒什麼不好。
皇宮是最容不下真情真愛的地方,先帝對待後宮諸妃更是涼薄,想來在他身邊長大的孩子,怎麼也不至於像福王一樣死心眼。
沒想到,先帝那樣的典範擺在面前,驍哥兒還是早早陷入了情網,一發不可收拾。
福王那個老東西的影響力真是可怕!
事已至此,他是不可能對眼前的小姑娘下手的,只能希望她別做驍哥兒人生路上的絆腳石。
豆豆輕笑道:“所以,您今日邀約我到北郊馬場,就是想要教訓我一頓?”
霍大將軍捋了捋頜下的長鬚:“教訓談不上,就想試一試你有沒有那份膽識和能力。”
豆豆道:“那小女斗膽問一句,和大將軍比試如何論輸贏?”
她可沒有那麼自負,認為自己能夠真的贏得了霍大將軍,想來對方也不至於以大欺小。
可比試終究是要分出勝負的,她唯一的機會就在規則上。
霍大將軍朗聲笑道:“本帥只守不攻,不管你用何種手段,只要能碰到本帥的衣裳就算你贏。”
豆豆道:“沒問題,小女應戰。”
霍大將軍又道:“只要你能贏,本帥賞你一樣東西。”
豆豆笑道:“如果小女僥倖贏了,只想要大將軍一個承諾。”
說罷也不問對方答不答應,豆豆拔出腰間的霜魂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