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侍衛衝了過來,笑凡臉色一苦,卻未做反抗,“奔流將軍,請相信我!”
當夜,他就被帶上木枷鐐瑣囚禁於大牢之中,他心中有些納悶,就算自己是做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罪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
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又遭受了牢內戍卒的折磨,心中的苦痛卻要超過身體的傷害,奔流將軍為什麼這樣,他應該瞭解自己的為人,兄弟情義就是如此?但卻並沒有對奔流的憤恨。
同樣是夜晚,卻是奔流的書房之中,傷痕累累卻已解去束縛的笑凡忍痛坐在椅子上,“奔流,你相信我當日並沒有無禮了嗎?”
笑凡心中略微有一絲欣慰,因為這樣的場面多半是自己已經脫去了嫌疑,“我原以為你應該信任我的。”
奔流淡淡一笑,“其實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笑凡兄會見色起意的,因為這本就是我安排的。”
“你安排的,因為什麼?”
“因為我要看一看笑凡兄是否真的在被我冤枉之後仍然能夠傾心相待,兄果然沒有對我心存芥蒂,可見高潔心理,所以我要讓笑凡兄打入敵軍陣營,實施離間——”
笑凡一怔,隨即怒道:“原來奔流仍然對我心存疑惑?”
“我並沒有對笑凡兄心存疑惑,但為成大事總要求萬全,而且兄這幾日受到嚴刑拷打也是為了看一看兄能否堅持,有時候一個人的承受能力也是很重要的。”奔流猛然雙膝跪倒,“兄若要怪我盡請責罵,但我請兄知道一旦投身於這次行動,可能遭遇更大的傷痛嚴刑,很可能還會失去生命,我願笑凡兄能夠逢凶化吉,請受奔流一拜!”
笑凡任由他拜倒在地,“你怎麼知道我會答應?”
“因為兄心存大義,但更為重要的卻是我們是可以生死與共的兄弟!”奔流眼神炯炯,沒有疑惑。
“好,士為知己者死,但我想我是不會死的,不過我若成功回來我是要有要求的。”
“笑凡兄請講。”
“那個美女你還沒有佔有吧?”
奔流輕笑,“沒有,笑凡兄真的是要告別道士生涯了嗎?”
“不錯,美色當前,我心跳動,反正我已經落了一個好色狂徒之名,清譽不再。”
本應肅穆的氣氛卻立時充滿了輕鬆的滋味。
番王元吳根本不相信笑凡是真心前來投降,但他卻是一臉的微笑,“笑凡將軍真心來投我心欣然,今後進攻奔流之時就請將軍衝鋒在前以報他羞辱將軍之仇恨,也需要將軍多給我們一些建議。”
笑凡從他的眼中捕捉到了那一絲得意,果然應如奔流所料元吳根本並不相信自己是真心的投誠。
“多謝王爺的收留,今後我一定盡心竭力。”
待笑凡出了大帳,元吳立刻吩咐道:“派人密切留意這個笑凡的一舉一動!”他很想看一看笑凡到底耍弄什麼花招,也許自己還可以在軍營中製造出一點的假象來迷惑奔流?
第二日傍晚,笑凡決定去見野利,他的內衣夾層中就藏著奔流給野利的密信。
野利詫異於這個不速之客,“將軍夜晚來訪有何指教,我與將軍似乎還不太熟悉。”
笑凡微笑道:“不熟悉今後可以熟悉,也許我們還會成為同僚呢。”
“我們如今已經是同僚了。”
“如今還不是,因為我此次來卻是詐降,擔負了特殊的使命,卻與將軍有關,奔流將軍有禮物送給將軍你。”
野利面色大變,“什麼!你——”心中已開始疑惑,目前王爺對自己有猜忌,這笑凡到底是奔流派來勸降的使者還是王爺派來試探自己的,卻不能確定。
笑凡已經從懷中掏出了一幅山水畫來,“這是奔流將軍幾天前特意為將軍所畫的。”
野利接過了圖畫,卻只看到高山流水,並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奔流將軍應該給我有密信吧?”
“沒有!”
野利心中更加迷惑,冷哼一聲,“來人,給我把笑凡抓起來送交王爺,此人乃詐降之人!”
笑凡卻朗聲笑道,“將軍請不要汙衊我!”
卻在此時,外面已有大亂,“王爺有令,捉拿笑凡!”卻是元吳的親衛出現。
笑凡方才經受了無盡的酷刑但臉上卻依舊保持冷冷的笑容,“王爺如此對待投誠之將豈不讓人寒心嗎?”
元吳卻已經發現他眼光中隱藏的一死怯懦,於是拔出佩劍,逼近笑凡,“好,好,好,你既然要全義,那我就成全了你,此劍能染你這樣的勇士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