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可沒說謊,少爺狠厲起來手段多多喔,對付敵人不會簡簡單單用板子了結的。
冷凝在心中嘆氣,看來少夫人這回是來真的,不過少爺最近的動靜她也不清楚,通常都是冷霜她們幾個輪流跟少爺出去的。看尤姑娘的態度,莫非少爺真的跟她發生了什麼關係?
冷霜察覺到冷凝望向自己,便也側叉朝冷凝看去,看懂了冷凝眼中的疑惑,她便輕輕搖了搖頭。說實話,這一回她也有點迷惑了,不過少爺最近夜晚經常不在府中,偶爾連她也不知道少爺去了哪兒。或許……少爺為了大局,瞞住少夫人去尤姑娘那兒探聽訊息?
總之,冷霜和冷彤敢肯定的一點就是,起碼有她們跟在少爺身邊的時候,少爺是沒有胡來的。不過她們可不會跟少夫人這麼說。
“既然不重,月成,讓他們打吧。”秦漫衝月成點了點頭,說道。
月成領了命,立刻吩咐家丁開始動刑。
秦漫看著哀嚎的尤姑娘,在心中說道:尤蘭珍,你可別怪我,原本你跟尤子君有一腿也就罷了,我純當看錯了人,相信了尤子君那些鬼話。只不過,你千不該萬不該,欺到我頭上來!就算尤子君本事再大,我好歹也有皇命在身,他為了他的千秋大業,不敢對我如何。再說了,我還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他唯一的血脈。難道你連這一點也看不清?你要與我鬥法,至少也得等你肚子有了訊息之後再說吧?
“少夫人,她昏過去了。”月成見家丁停了手,一探尤姑娘鼻息,才知道尤姑娘已昏迷,便轉身對自家主子稟告道。
秦漫看了被綁在長凳上的尤姑娘一眼,說道:“昏過去了也還是可以打,這點你不需要問我。”她不是想小懲大誡,她是要尤姑娘的命。上回她已經給了尤姑娘機會,只可惜這人不知道收斂。這樣的人,心沒死,必定還要掀起大風浪來,她還是以絕後患的好。
月成應了一聲,轉過身州要說話,卻見尤姨太匆匆趕到了廳堂,蹲下身去替尤姑娘把脈。她暗叫,不好“那少爺的娘來了,要是為尤姑娘說情的話,少夫人是聽還是不聽?
尤姨太揮手讓那兩名家丁退下,而後細細的給尤姑娘把了把脈後,臉色一變,當即站起身來朝秦漫走去。
秦漫心裡也正在想法子,該怎麼跟尤姨太說才好,不過今日要是放過了尤姑娘,她必記恨,往後不知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尤姨太卻一直走到了秦漫身邊,很近很近,而後附耳對秦漫說了一句話。她歉疚地退開,沒忍心再看秦漫的臉色。她知道,這種事情對女人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秦漫咬了咬牙,努力的將尤姨太所說的話給消化進大腦中。但終是沒忍住心中悲涼,拳頭收緊,而後猛地擊在了桌面上。尤子君,你竟敢如此騙我!
眾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也不知這尤姨太是對少夫人說了什麼話,使得少夫人連原先的冷靜都沒有了。
好半晌之後,秦漫對月成招了招手,等月成走近她之後便抓住月成的手站了起來,一步步朝東福園走去。跨出廳堂門口之時,她不帶感情色彩地說了一句:“她就交給姨娘了,姨娘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漫兒……”,尤姨太剛喚了一聲,卻見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嘆了口氣,她便吩咐下人將尤姑娘帶到她的院子裡去,好給尤姑娘診治。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這個秘密得瞞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少夫人會如此傷心呢?月成不敢問,也不敢說話,更不敢安慰,只能默默的守在床邊,看著少夫人哭泣。她不敢哭,怕惹少夫人生氣,所以只敢偷偷拭淚。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世界裡已經全是少夫人了。甚至於以前會想一些關於尤維元的事情,可現在,她卻不想了。因為她若是真的嫁給尤維元,那她就要離開少夫人了啊。她不要。
月成正淚眼朦腦地胡思亂想著,卻突然見少夫人伸出手來將她的手握緊,她急忙也反握住少夫人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道:“少夫人,有什麼事情吩咐奴婢去做的嗎?”她想,少夫人應該是有話要說了,否則不會抓住她的手。
“嗯。“秦漫濃濃的鼻音從被褥中傳了出來,接著說道:“幫我打點水,我想洗臉。”好久沒有這麼淋漓暢快的哭過一場了,其實哭一下感覺不錯,還有月成陪她一起哭呢。
“少夫人稍等,奴婢馬上就來。
”月成急忙起身離開,去外頭親自打了一盆水進房,接著將巾忱浸溼,擰個半乾,朝床上的人兒遞了過去。
秦漫接了過來,小心的將臉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