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孩的身影。

兩個人穿的很臃腫。臉上滿是笑靨。最重要的是,兩個人中間夾著一座雪人。

雪人做的很簡單很隨意。的確沒有什麼好值得祭奠。

可是,那卻是2007年末,2008年初看到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雪人…

由一張照片引發的思緒萬千並非我本意。我只是簡單的想記述一下最近的思緒。

以及在今早清晨,天還未亮時,我在被水蒸氣印溼的玻璃上寫下的:

“OYQN;I love you。”

2009/12/18 J…self

解脫·背離那份喧囂

2010…01…29 15:02:35

從睡夢中清醒後慵懶地拉開了那淺色的窗簾。窗外大片大片的強烈日光在拉開的瞬間刺痛了眼睛。

於是我索性地閉上了雙眼,任由清晨的日光穿透眼皮氤氳那遍佈於整個視野中的淡紅色的光斑。

清晨的溫度很低,光線很黯淡,心情很沉悶。我披上了單薄的外套毫無餘悸的走向了陽臺。

室外的冷空氣很清新,也在介質之中刺激著我的神經細胞。片刻之餘便將我從睡意中拉扯了出來。

我雙手俯在了窗沿上,靜靜地趴在了上面向窗外俯視著每一個飽經風寒、存在著的生靈。

一位年逾過半的老婦人正攙扶著自己滿頭花白銀髮的丈夫蹣跚著步履吃力的緩緩前行。

一位扎著馬尾辮,大概七歲的小女孩揹著自己偌大的藍貓書包朝小區的大門走去。

一位四十有餘,微胖的婦人左手提著蔬菜和早餐,右手摸索著口袋裡的鑰匙走向了樓梯間。

… …

他們都在為了每一個明天而在今天不厭其煩的拼搏著。而我卻熟視無睹的充當著觀戲人,無動於衷。

我終究還是沒能逃離那黏稠的思緒。譬如成堆的假期作業該從哪動手,下學期的補考該怎麼去過關…

於是45度仰望天空,看著被素描渲染過的明朗晴空逐漸失去蔚藍色失去白雲朵朵失去浪漫也成為了奢求。

可如此沉悶單調的天空恰好應對了我那不再波瀾起伏的態度。我要的就這麼簡單,安靜的發呆已足夠。

誰會願意刻意銘記一些苦澀的黏稠的回憶,而我偏偏屬於針對型的人,我會周旋在一個解決的辦法上。

而不是刻意去遺忘。這就是生活不同於電影情節的關鍵點。因為現實不會像電影中演繹的那麼順利。

遺忘如同被墨漬浸透過的白色毛巾。不管在事後再怎麼費心費力的去除汙漬,也終究會留下明顯的印記。

近期,我總能在陌生人的個性簽名中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話語。尤其是有關“忘記”這個尖銳的話題。

他們總能把“忘記”這個詞說的很輕鬆。比如,某某某對某某某丟下的那句:“我會學著開始忘記你”

我不禁嗤笑他的做作,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居然能將放棄對一個女人的記憶說的這麼簡單明瞭。

這樣敷衍的男人的確能讓我咬牙切齒,用犀利的詞語形容就是:做作的,猥瑣的,虛情的,可恥的。

我獨鍾於一場沉默的背離情節。放棄可以做到攜帶最難分割的記憶消失在霓虹燈下,獨自承受失去。

放棄把記憶放在了心臟。然後整理著大大小小的有關她信物,碎裂著那些曾與她一起走過的情節。

放棄徒步走向夜幕。沿途的黑暗吞噬著記憶的邊緣,隨著記憶痛感的逐漸強烈而掩蓋了放棄的心痛。

霓虹燈在放棄的側臉上勾勒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藉助反光看見是誰的眼淚在夜幕中狠狠的滑落。

他卻始終不敢回頭。矢志不渝的帶著痛不疾首的記憶堅持徒步走過了赤道。走過了不知多少個365天。

最後,那些苦澀難言的記憶隨著晝夜日益的更替,終於被吞噬在了黑夜。放棄也開始變的更加堅強了。

有時候靜靜佝僂在夜色之中也倍感喧囂,因為城市的嘈雜自始至終在霓虹燈的閃耀下落幕難掩。

而沉默或許是夜幕中得以安寧的另一種解脫。可在那樣一種孤寂難眠的心境中。卻少了一支菸。

不是酗煙的人,不是樂觀向上的人。寫不出激揚勵志的文字,也無法用我淺薄的文字來改變你。

我只想用心去詮釋,一個人的糾紛情感。告訴你,如何嘗試用沉默,讓自己去解脫,塵擾喧囂。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