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界限,所以結局註定將是悲劇。不過,也許就是換了我,也不一定比那魯多克做得更好。畢竟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它究竟是怎麼逃出去的,所有的裝置都完好無損,它就象憑空消失了一樣。真是神奇的傢伙!可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讓那這樣一個傢伙逃了出去,說不定就是災難的開始。”
“2月13日,整整20個小時過去了,我們既沒有找到它的行蹤,也沒弄清楚它是怎麼逃跑的。事情似乎不太妙,魔鬼魚部隊已經接手了這裡的防務,把整個基地都封鎖起來。但是那些傢伙怎麼清楚它的可怕,封鎖有用嗎?除非直接把基地炸燬,讓一切都深埋地下,或許才有可能消滅它。不,以它那不可思議的活力,就算只剩下一小片肉,說不定也能重生。至少理論計算是這樣,可是我們還沒有進行過組織增殖的實驗。當時我們四人委員會一致同意將這個實驗推後,真的僅僅是為了條件還不成熟?全世界還有哪裡的裝置比這裡更加先進?我知道自己是在害怕,我不敢啟用它的細胞。就算它時時刻刻都處於零下200度的低溫中,我也還是會害怕。有時候看到它時,我甚至感覺到它正在以某種方式注視著我!我的上帝!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它不過是些被冰凍的細胞而已!不知道做決定的時候,其它三個人是否也在害怕著。很有可能。”
“2月14日,災難已經降臨。已經找到了五具屍體,而失蹤的人還在增加。所有的屍體都和生前完全不同,就象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比如說安妮,那個漂亮且驕傲的女人,找到她時卻已變成了一箇中年男人。雖然DNA檢測結果告訴我們這就是安妮,可是沒人願意相信事實。如果我們不能相信眼睛,那還能相信什麼?”
“差點忘了,今天是情人節,這不,還沒過十二點呢。可是我親愛的羅安,我已經沒有辦法再送花給你了。在主的天國中,我會想念你的。忙碌了一整天,所有失蹤人員的屍體都找到了,他們毫髮無傷,卻都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或許羅切斯特博士知道什麼,可是他顯然不準備公開真相。現在這個區域已經完全封閉,二號和三號試驗體的毀滅程式也已啟動,而我們則被要求去54號通道集合,準備撤離基地。那魯多克是第一個趕去54號通道的,他大概已經想好如何在秘密法庭上應對法官了吧?不過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根本就不瞭解羅切斯特,也沒弄明白交到我們手上的超級試驗體究竟是什麼,他以為自己還會有機會上法庭嗎?
逃走的超級試驗體,肯定藏在我們當中某一個人的身體中!而且它一定會找到離開這裡的方法,甚至我懷疑,它究竟需不需要逃離。所以,我就不去54號通道‘集合’了,我可不想自己的後半生都在解剖臺或者是培養槽中度過,而且保持意識清醒!我知道自己其實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在這個基地中,真正的核心和靈魂只有一個,那就是羅切斯特,我們都是可有可無的。現在想必羅切斯特已經帶著‘惟一’離開基地了吧?
擁有超級天才的時代,就是普通人的悲劇時代,而當世界出現超級生物時,則是災難的開始。“
記述到此為止。
蘇將記事薄放下,心中沉鬱而壓抑。沉封的歷史已經在他面前掀開了一角,而要把它全部揭開,則需要驚人的勇氣。
切諾拉的辦公室中還放著許多紙質的研究資料,蘇用了整整半個小時大致讀了一下。資料大多是常規資料和博士自己的一些心得感悟,並沒有涉及太多內容,也沒有與超級試驗體相關的資訊。看來最機密的資料應該都存貯在中央主機內,是不會寫在紙上的。不過其中有兩段敘述依舊引起了蘇的注意。
“我們發現,某些超級生物可以產生一種奇妙的介質,它象是一種霧,我們私下都稱它為黑霧,這個詞好記。已經發現,黑霧可以增幅超級生物自己的感知,同時遮蔽敵人的感知,並可以對周圍的磁場和力場產生強幹擾。已經證明,超能力者在大比例稀釋的黑霧中也用不出能力。需要進一步研究。”
另一段則是切諾拉寫下的一個疑問:“經過十一年零六個月的運算,前後更換過三代主機,運算結果顯示我們對貝薩因都語(暫定名)的破解工作已經完成了135%。所有可能的方向都已經被運算探索過。也就是說,我們對這種語言應該比自己的母語還要熟悉。但是,至今為止,我們卻讀不出任何一個詞,也不知道任何一句話的意思。可是我們‘應該’知道。還有比這更諷刺的事情嗎?不過它真是一種奇妙的語言。不管怎麼說,為了紀念我們‘破譯’成功,有人用建議這種語言給兩種試驗中的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