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上哪?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聽話的!”開啟門進來,心情驀地大好。周是瞪著他的背影,氣沖沖的跟進來。
衛卿倒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一副不勝疲倦的樣子。周是走過去,輕聲細語的問:“為什麼喝這麼多酒?”撥出的氣滿是酒味,難聞死了。衛卿依舊閉著眼,淡淡的反問:“你說為什麼?”
週上趕緊不作聲,討好的問:“很難受嗎?”衛卿又是那種不鹹不淡的語調,“你說呢?”聽的周是心裡咯噔了一下,猜想他肯定很生氣,想了想,忙殷勤的說:“我給你去泡茶,濃濃的茶喝下去可能會好點,你等會兒。”那個溫柔體貼,衛卿簡直受寵若驚。
比起上次醉酒的待遇,這次簡直是天上人間。
衛卿大大方方享受周是的伺候。周是倒了杯茶,用嘴細細吹涼,說:“小心燙。”才端給他。衛卿這下可得意了,手都不動,閉著眼躺在沙發上,嘴巴一張。周是這次夾著尾巴來,只好忍氣吞聲,乖乖喂他,還問:“燙不燙?”
衛卿確實渴了,連喝了三大杯,從未喝過這麼舒服的茶。周是真要伺候起人來,那可是無微不至,體貼入微,保管叫你身心舒暢。衛卿算是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
喝完茶,周是還問:“頭疼麼?我幫你揉揉。”纖細冰涼的手指搭在兩側的太陽穴,來回轉動,偶爾用拇指壓住,顯然很有經驗。力道輕了點,不過十分舒服,頭疼果然好了許多。輕柔溫熱的呼吸就在頭頂,髮絲偶爾滑過臉上,撩的人心癢難耐。周是換了個角度,問:“頭還疼麼?”揉的衛卿哼哼唧唧,那個享受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抓住周是的手,慢慢舔吮,指尖一片濡溼。周是的手十分漂亮,形狀優美,是真正的“指如削蔥根”,骨架小巧纖細,柔若無骨,面板異常細膩,幾乎看不出毛孔。因為常年拿畫筆的關係,沒有留指甲,修剪的乾乾淨淨,指甲上也沒有塗任何東西,泛著健康瑩白的光澤。衛卿含住她食指,上面殘留著他的唾沫,十分淫靡挑逗。
周是一開始識相的任他佔佔小便宜,待他的手拉下她的領口,大大方方伸到裡面去時,她不由得按住他胡作非為的大手。年輕女孩子愛漂亮,周是在外套裡面總喜歡穿低領的衣服,這更方面了衛卿進一步攻城掠地。
他可不管,翻身而起,一把將周是拉到懷裡,隔著V領開襟黑色鑲邊白T恤在她胸前不輕不重的揉捏。周是被他上下其手摸習慣了,很快就有反應,難耐的仰起頭,微微氣喘。周是這樣的菜鳥哪經的住衛卿這種手段的調情,在他懷中扭來扭去,弄的衛卿越發忍不住了。
手伸向下邊,去解她牛仔褲的扣子。她牛仔褲新買的,沒拉鍊,光釦子,還是雙排的扣子,扣的死緊。衛卿解了半天沒解開,恨不得一氣把它剪了。周是趁著這空檔,緩過氣來,紅著臉將他好不容易解開的倆釦子又扣回去,拉了拉胸前明顯變得褶皺的上衣,心中還在埋怨,不知道T恤有沒有被他扯的變形。
衛卿眼見是不成了,大口喘氣,拉著她的手伸向下邊,口裡說著下流的話:“西西,我這裡疼,你也給揉揉!”周是咬著唇推開他。他反手抱住,又是磨又是蹭的,嬉皮笑臉的說:“你老公這樣身心不健康,將來是會影響‘幸’福的!”周是僵著身體坐在沙發邊。
衛卿見她沒拒絕,立即打蛇隨棍上,按住她的手開始調教她,嘴裡說著不三不四的話,真是什麼都說的出來。周是抿著唇,這個當口連話都說不出口,哪罵的出來,臉紅的差點可以滴出血來。她閉著眼睛小聲嘀咕:“怎麼還沒有好?”這樣尷尬害羞的時刻,她覺得彷彿有一世紀之久。心情緊張,口乾舌燥,手指有些痠疼,她覺得有點累了。
畢竟生澀,許多地方都做的不好,衛卿強行壓抑著,渴望更多。於是在她耳邊輕聲要求,周是嚇的手一緊,用力捏了下,生氣的罵:“衛卿,你太過分了!”衛卿還在說:“有什麼要緊的,又沒有毒!”整個就一得道成精的色魔。
說話間不防她突然使勁,一陣哆嗦,擁著她倒在沙發上,半天都不肯爬起來。周是又羞又惱,恨恨的說:“都怪你,弄到我褲子上了!髒死了!”又推又打,衛卿頭埋在她胸前,享盡豔福,哪肯起來。他恨死那條褲子了,巴不得多弄點上去。
周是見他舌隔著衣服在胸前亂來,又急又怒,這下是真生氣了,手危險的伸到他跨下,冷聲說:“你可要仔細了!”卡在他最要命的地方,隨時翻臉。衛卿在她手上吃過苦頭,今天晚上已經把她逼的差不多了,再逼下去恐怕討不了好,於是暫且放過她。
毫無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