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庫也差點掉下淚來,靠!這幫傢伙實在是太專業了!就順著接話問:“你……你別跟我說,這也跟牛大哥有關係吧?”這一引領,牛大媽也糊里糊塗的被拐帶了,抹了把淚,滿眼疑惑又擔心的等著女人回答。
女人喘了好幾口氣,才緩緩的搖了搖頭:“不……不叫……牛大哥……”聽到這,牛大媽不禁鬆了口氣。
梁庫轉著一雙小眼問:“那叫什麼?”女人幾乎是有進氣沒出氣的,勉強接著道:“叫……叫……牛大!”這回梁庫二話沒說,推著車就走。
牛大媽也奇怪的沒再要求梁庫把車推回去問個究竟,因為她老人家被連哄帶騙的,早認定了那個牛大就是自己的混兒子。
十幾年沒生的氣,現在一併補回來了,此時連梁庫推車的手,都已經感覺到老太太的身子在發抖。
“你跟我照實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梁庫其實等牛大媽這句話已經很久了,偏又一副欲蓋彌彰的躲閃狀,只等到牛大媽的火氣快要爆發的時候,便一古腦的把牛大連有帶無的英雄事蹟,一乾二淨的全倒給了牛大媽。
聽完後,牛大媽只烈火熊熊的說了三個字:“他在哪?”在往觀音寺的一路上,牛大媽沒再問梁庫一個字,也沒說一句話,大概是憋足了勁,要在牛大一人身上爆發。
梁庫心裡直嘀咕,看樣子事情是越鬧越大了,就不知道朝歌要如何把這場大戲收場。
就在梁庫連哄帶騙的帶老太太往觀音寺進發的時候,朝歌獨自一人入場了。
朝歌的進入立時引起了一陣騷動,有趣的是,引起騷動的主要原因是,不知道忽然從哪裡冒出來相當多的大姑娘、小媳婦,為了一睹傳說中的帥哥大師,使出了全身柔勁,拼命往前排擠。
而看到有便宜可佔的大小爺們,也跟著如影隨形的拼命擠,吃足了豆腐霜淇淋。
但他們還是自動的給緩步走入的朝歌讓出條道來,就像狂波人浪中生生的分出一條人溝,突顯出動者越動,靜者更靜。
記者們的閃光燈也開始忙活起來,當七嘴八舌的問到朝歌的相關問題時,卻只聽到朝歌淡淡的一句回答:“出來走走。”明顯朝歌雖然一人到來,瞬間引起的轟動遠遠超出了齊天大師不知多少倍,齊天大師本來剛才還是焦點中心,現在卻被幹乾的晾在那裡,好像他們先前的努力,全是為了迎接朝歌出場,不禁一陣心裡狠罵:我付錢吃飯的請你們來,可全他媽的當我不存在!
還是牛大頗講義氣,畢竟收了錢的。三人還是一前兩後的走近朝歌,和緊緊圍著採訪的一群記者。走到哪裡,哪裡都自動解散。
城裡人都知道,寧可把員警打一頓,也千萬不要惹這三位爺半根寒毛。正所謂閻王好說,小鬼兒難纏,眼下他們儼然成了公證人。
在牛大三人的強拉硬拽下,剛才那位笑齊天大師腿短的豆漿矮子被選中了。
哭喪著一張臉,像是被拉去砍頭一樣的拉到了空場中心。
齊大師開始當仁不讓的給豆漿矮子批命了。
在牛大的虎視眈眈下,豆漿矮子對於齊大師的斷語哪有半個不字,就算現在齊大師說自己是他親爹,恐怕也要堅定無比的應承下來。
這樣一來,齊大師就更加信心十足的信口開河了,他每斷一句,豆漿矮子就重重的點一次頭,接著,他就得意的看一眼這邊風浪不驚的朝歌。
等已經算完,豆漿矮子還在一個勁的點著頭。
朝歌並未急於參與批命,而是對著正一臉得意的齊大師道:“既然大師批得這樣準,我就換個人來陪襯一下吧。”此時場中的主動權都在齊大師和牛大的掌握中,就算再找出個人來批,相信牛大眼睛一瞪,朝歌要找的人必定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嘿嘿,不管怎樣,這場賭,朝歌是輸定了!
圍觀中多數傾向朝歌的,都已經看出此暗套,紛紛為朝歌惋惜,尤其是大姑娘與小媳婦們,嘆出一片嬌聲。
齊大師與牛大交換了下眼神,暗暗的露出一絲陰笑。
當然,重新再找出個人,一定要由中間人來抽定的,也當然這麼重大的任務,還是需要身為公證人的牛大來完成的。
牛大剛要吩咐兩個兄弟進人群,再拽出一位軟桃子來,朝歌卻道:“這個人不需要向外找。”齊大師好像沒聽明白,牛大也正琢磨朝歌這句話指的是什麼,卻發現此時朝歌那雙閃爍著冷淡之光的慧眼正看著他,接著就聽到朝歌靜靜道:“就是你。”齊大師、牛大兩人更糊塗了,這小子究竟想搞什麼,就算想自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