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公度道:“也不是虛構,兄弟當真有這種秘製奇藥。”
公孫元波訝道:“在下實在不明白龐兄的意思。”
龐公度道:“公孫兄眼下兄弟藥物之舉,已證明對兄弟完全相信,雖說是在無可奈何的情形之下作此選擇,但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公孫元波老實地道:“是的,這實在很不容易!”
龐公度道:“兄弟早先已經考慮到,以公孫兄這等人才,如若為了顧及我的安全而不敢再在江湖上露面,以致埋沒了一生,實是太可惜了!因此,當時我便決定,如果公孫兄能推心置腹地服下兄弟之藥,那麼兄弟定須有所報答。這便是公孫兄何以服藥之後,並無假死反應的原因了。”公孫元波這時可就發覺這龐公度雖是言之成理,然而心中卻隱隱感到他的行事和想法,有一種特別的說不出來的味道。
不但龐公度如此,其餘如十八鐵騎之首的三客等人,好像也有一種這等特別的味道。
只聽龐公度又遭:“公孫兄請隨兄弟走一趟。”
說話之時,已拉開了牢房的鐵門。
公孫元波感到難以置信地瞧瞧那扇洞開的門戶,這才舉步跨了出去。
龐公度拍掌三響,公孫元波覺察到在布慢後面的人飄然退走隱沒,因此當他們經過那道布慢時,後面音無人跡。
公孫元波訝疑忖道:“原來埋伏在慢後之人,不知是何等樣的高手?龐公度先是以布慢遮隔,使我無法得見,現在又命他們隱退,極盡神秘之能事。只不知他何以要這樣做?難道還怕我出去之後,洩露了他的秘密麼?”
他們順著廊道行去,穿過兩座靜寂的庭院,最後走入一間上房中。
這個房間公孫元波曾經隨同單行健等人搜查過,是以大有熟悉之感。
龐公度請他坐下,接著拍一下手掌。但見內間門簾一掀,走出一個少女。
但公孫元波仍然有如墜迷霧中之感,因為這個少女頭面上都被青布遮蓋起來,只有兩個小孔,以便視物。他只能從她窈窕的身材和白皙的充滿青春彈性的雙手,看出她還是年輕的女孩子而且。
她向龐公度和公孫元波行過禮,隨即衝了兩杯熱茶,端奉這兩個男人。
公孫元波接茶之時,距離極近,便以銳利的目光,打量這個蒙面少女。
可是她用以矇住頭面的青布,不知是什麼質料所制,雖然很輕軟,隱約有透明之感,但公孫元波的目光卻無法透得過這重青紗,對於她的面貌輪廓,可以說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龐公度造:”“公孫兄,我打算讓你殺出本堡!”
公孫元波一愣,道:“殺出去?只不知有什麼人攔阻於我?”
龐公度道:“在堡內由於地形限制,你可以做到兵不血刃,迅快衝出,可是到丁堡外,那方圓十數里平疇曠野,你要對付的是燕雲十八鐵騎!”
公孫元波倒抽一口冷氣,道:“這十八鐵騎衝殺之威,真是無堅不摧,在下斷斷抵擋不住戶’龐公度頷首道:“不錯,在他們的鐵蹄之下,已不知有多少高手喪生了!”
公孫元波道:“龐兄剛剛命在下殺出去,但這燕雲十八鐵騎的一關,實是無法過得。”
龐公度笑一笑,道:“這要看在什麼情況之下。你若是目下立即動身闖逃,當然逃不過十八鐵騎的追殺了。”
公孫元波訝道:“龐兄有何妙計,能使在下脫身?”
龐公度道:“兄弟助你一臂之力,就河以殺出重圍了。”
公孫元波疑惑道:“這麼一來,龐兄豈不是變成了貴局切齒痛恨之八?陸廷珍陸局主肯放過你麼?”
龐公度遭:“兄弟並非親自出馬助你廝殺。”
他眼睛轉向蒙面少女,朝她點點頭。那少女似是得知他的意思,迅即走入內間去了。
公孫元波審慎地問道:“龐兄如此相助在下,敢是打算離開鎮北然局麼?”
龐公度道:“不,兄弟效忠局主,矢死不渝。”
公孫元波越來越糊塗了,道:“若然如此,龐兄如何能出手相助呢?莫非打算把十八鐵騎盡行殺死,以便滅口麼?”
“也不是,兄弟甚且要請求公孫兄,若不是萬不得已,最好別傷了燕雲十八鐵騎。”
他說到這裡,蒙面少女又走出來。但見她手中捧著一件物事,以黑布包住,故此不知是什麼東西。
她把這件物事交給龐公度,便退到一邊。
公孫元波發覺她一直沒有說過一句話,而龐公度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