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她沒再說話,閉上了雙眸,毛毯緩緩從她身上滑下來,露出如象牙般的胴體。我沒料到她態度這麼決然。
我走到她前面蹲下,抬起她下巴問道∶“奶不會後悔嗎?那個男人對奶那麼重要?”
“這不關你的事,我人在這裡你想怎樣都行,只希望你一定要遵守約定,否則不論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她冷漠的說。
我不屑的哼一聲,雖然我並不是存心要趁人之危,但這幾天我像個傻瓜一樣任人擺佈,還被叫強姦犯呼來喚去不下百次,不好好戲弄一下她怎能消心頭之恨。我捧高她的鵝蛋臉,用指尖輕觸她彎長的睫毛,順著美麗的鼻樑往下,撫摸柔軟的香唇,這種調情對她而言好像比被強姦還難受,我看她眼淚都快淌出來似的。
(哼!還沒完呢!不讓奶嘗夠當傻瓜的滋味,我就不姓黎!)我的手指伸進她唇間,頂開二排貝齒,在柔軟溫潤的口腔中攪弄,她的舌瓣一直想閃避我的手指,但顯然因為經驗不足,反而像在舔手指,原本我只想戲弄她,結果現在已經有點把持不住,另一手情不自禁握住她光滑的膀子。
這時她緊閉的眼眸突然滑下兩行清淚,我一驚清醒過來,洛u災v剛才的心魔感到羞愧,要是眼前這個女人是嫣嫣,而她正因為我而被別的男人要脅,我會怎麼想?我怎能產生這種下流的念頭?
我放開她,將毛毯揀起來重新洛uo披上。
“怎麼了!你想反悔嗎?”寒竹睜大眼睛,雖然對我的停手鬆了口氣,卻難掩心中的著急。
“奶不適合我的味口,我這種人渣強姦犯喜歡的是未成年少女,不是奶這種冷冰冰的女人。”我口是心非的說。
“我們的約定呢!”
“放心吧!我說到作到,就算只有前戲,我也會遵守約定跟奶回去,不過現在我很不想看到奶,所以要到洞外透透氣,奶最好多休息養好傷,不然就算我要跟你走,奶也沒命帶我。”我沒好氣的說道。
“嗯!”寒竹有些感激但又要表現很“更”的點了一下頭。我正要轉身,卻看到她還坐在地上,髮絲垂散面無血色,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唉!好人作到底吧!)我走過去小心扶起她,帶她到床上躺下,再洛uo蓋好毛毯。
“謝謝”她低聲說道。
她會說謝謝?這倒是我倒楣遇見她開始,頭一回聽到的。
往後的二、三天,我們就在隱密的地方等寒竹把傷養好,這裡水沒問題,但吃的就有點麻煩,還好那小乞丐每天都會送乾糧過來,當初見義勇為救了他還真是對的。寒竹的身體復元很快,沒多久已經和受傷前沒什麼差別,我和她之間經過幾天相處,關係也沒有剛開始那麼緊張,偶爾我會說些笑話解解悶,她臉上竟然也出現難得的笑靨,雖然都是淡淡一抹,深怕我看到似的馬上收回去,但老實說她笑起來真的很迷人。
不過我看得出她心裡老是掛念那男人,常常一個人怔怔的望著潭水,若有所思的樣子。
來到這裡的第三天晚上,她終於提議道∶“我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再過不久冬天就會來,到時山上會很嚴寒,還是明天一早就出發吧。”反正我也想早點了結此事好回到熟悉的世界,因此並沒反對。只是我這樣盲目的跟她走,連為什麼要去?去那兒都不知道!難免還是有點不平衡。
“奶能告訴我有關奶的事嗎?像是奶所屬的組織?為什麼找上我?我們要去的地方?甚至是奶要救的那個人到底怎麼了?”
寒竹沉默了一會兒,幽幽的道∶“本來我不能告訴任何人這些事,但既然你已經涉入,我就破例告訴你吧。”語畢她又停下來,彷佛在想該怎麼開始,我沒打擾她,過了約莫半分鐘她才開口∶“我是屬於一個叫香格里拉的組織。”。
“”香格里拉“?聽起來很浪漫。”我搭嘴道。
寒竹有意無意抬頭看我淡淡一笑,但立刻又垂下睫毛說道∶“名字是很浪漫,作的事卻一點都浪漫不起來。”
我第一次感到她也有悵然若失的心情。
“我想也是,那奶們組織到底為了什麼存在?錢嗎?權力嗎?還是伸張正義,比如說消滅我這種宇宙敗類?”
她瞪了我一眼,說道∶“都不是,我們最原本的任務,只為了保護一座神秘的寺廟。但有時也會去教訓一些為非作歹的人,不過你絕不是我們的目標,因為你還不夠格。”
“謝謝奶喔,真高興聽奶這麼說。”我被損的很不是滋味,繼續酸溜溜的問道∶“保護寺廟需要奶這種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