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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傅,是不是麻煩你給朱書記打個電話,向他彙報這件事?”高傑問身旁的張鎖亮。
“先通知黃秘書吧,他會知道怎麼做的。”張鎖亮想了想說,他知道今天朱代東要去市裡,說不定現在正和市委領導在談話,就算這件事很重要,但人既然已經救了回來,就已經不再是最重要的了。
“也好,麻煩張師傅打個電話。”高傑笑道。
“高隊長,現在人雖然回來了,但案子可還沒破,相關人等好像還沒有抓捕歸案,高隊長可不能高枕無憂。”張鎖亮微笑著提醒說,他在刑警隊,幹著欽差大臣差不多的事,上到局長張書軍,下到普通民警,對他都是恭敬異常,這讓他很是不適,作為一名司機,他只想開車,除此以外,都不想參與。但朱代東剛來芙蓉縣,實在沒有可信得過的人,這次又關係李廣生的人,朱書記派自己來,與其說是做給高傑看,還不如說是做給李廣生看。
“張師傅說的對,我向朱書記保證過,這件案子一定會查出水落石出。”高傑點了點頭,說,朱拉風雖然還沒有來自首,但現在芙蓉縣所有出去的道路全部設關堵卡,除非朱拉風會飛,否則他是跑不出去的。也只有抓到朱拉風,這件案子才算水落石出,現在把人質救回來,只能是行動的第一步而已。
當張書軍聽到訊息的時候,也特意看了看時間,還好,在朱書記規定的時間之前把人找了回來,雖然受了些苦頭,但至少沒有太大的外傷,更沒有傷殘和危及性命。張書軍馬上向袁慶民通報了這個訊息,同時讓高傑先派人把周湖和石明華送到醫院,要錄口供可以,但要先讓人家療傷嘛。
“袁書記,人已經回來了。”張書軍笑呵呵的說,只要找到了人,他身上的壓力就沒了。
“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向朱書記彙報的。”袁慶民卻沒有張書軍這麼樂觀,朱代東之所以會下這樣的死命令,可見對公安局的憤怒何其大也,張書軍想借這件事挽回在朱代東心目中的印象,根本不可能。但袁慶民不會去提醒他,自己指點了一回,指點不了兩回。
“袁書記,這件案子要怎麼結?”張書軍又問,這才是關鍵,從太陽雨的保安來自首時,局裡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向外面打了電話,現在恐怕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該怎麼結就怎麼結。”袁慶民淡淡的說。
這叫什麼話?該怎麼結就怎麼結,跟放屁一樣,以後不管出了什麼問題,都跟他沒一丁點關係。他知道朱拉風沒有來自首,這件事也肯定跟朱拉風脫不了關係,現在縣裡有兩個大的包圍圈,第一層在縣城,第二層是整個芙蓉縣,只要朱拉風還在芙蓉縣,根本就跑不出去,公安局裡誰不認識這個光頭?
張書軍現在左右為難,不抓住朱拉風,不好跟朱代東交待,雖然朱書記只要求他在四個小時之內把人救出來,但既然人救出來了,首犯無論如何都是要抓的,如果只是一名普通的打手,漏沒漏網無關大局。
可是抓了朱拉風,卻又要得罪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也不是那麼好得罪的。張書軍不敢怠慢,又撥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國少,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嗯,張局,這件事還要麻煩你才行。”孫保國笑道,他的太陽雨之所以能在芙蓉縣日進斗金,張書軍功不可沒。當然,張書軍之所以能當上這個公安局長,自己也出過力,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賣力。
上一任縣委書記屈有岑在的時候,因為老爺子跟他不對眼,因此,像袁慶民、肖冠等人都是齊心協力,芙蓉縣的本土實力大增,隱隱有跟屈有岑分庭抗禮之勢。這也使得屈有岑、汪啟明在芙蓉縣施展不開手腳,而本土勢力則過得滋潤無比。張書軍正是在那個時候擔任的公安局長,原本這個職務,汪啟明偏向讓馮獻平擔任,但在孫保國的策劃下,最終張書軍坐上了公安局長之位。
可以說,孫保國對孫保國有知遇之恩,這樣的恩情,發生在官場之上,是需要用一輩子去報答的。而孫保國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當時他才積極支援張書軍,現在,該是張書軍報答他的時候了。
“國少,瞧你這話說的,太見外了。但這件事確實很麻煩,整個芙蓉縣已經像個鐵桶似的,他插翅難飛啊。”張書軍小聲的笑道。
“芙蓉縣再是個鐵桶,有了你張局,不跟紙糊的一樣?”孫保國笑道,頓了頓,他又像剛想起來似的,說:“另外太陽雨的事也要你,現在可是被刑警隊給封了,張局也知道,太陽雨可是我的聚寶盆,停一天的損失可是以萬計啊。”
“國少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