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後,嚴蕊靈已經上了床,但沒有睡,正深情款款的望著朱代東。他們已經有兩週沒在一起了,上週朱代東因為有事,沒有回來。現在的嚴蕊靈,有如一團烈火,要把一切都燃燒掉,燒得不剩一點渣!
“最近還好吧?”朱代東能感覺到嚴蕊靈眼裡的那團火,很旺盛,溫度很高,足以熔化一切鋼鐵。如果不是顧及影響,嚴蕊靈早就到木川來找他了,可是兩人都知道,因為身份的敏感,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們,特別是朱代東,他在木川的工作,看起來好像一帆風順,可是朱代東能走到現在,經歷了多少艱難險阻?恐怕除了他自己,誰都不清楚。
可是在這一刻,他把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朱代東知道,自己哪怕多說一個字都是嚴重的錯誤,最應該做的,就是馬上行動起來。衝鋒!衝刺!
一直折騰到了凌晨一點多,朱代東才氣喘吁吁的掛起免點牌,此前他一路高歌猛進,殺得嚴蕊靈丟盔卸甲,直搗黃龍,讓嚴蕊靈狂洩不止。此時狂風暴雨已過,只剩下嚴蕊靈在那裡低聲的呻吟,她就像是一堆軟泥,哪怕她想動一下手指頭,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直到半個多小時之後,她才恢復了一部分力氣,掙扎著爬起來,到衛生間裡沖洗著身體。
“明天是不是帶兒子出去玩?他可是早就嚷嚷著要你帶他去遊樂場了。”嚴蕊靈再次爬上床之後,像八爪魚似的,緊緊纏繞著朱代東,在他耳邊輕聲問,她知道朱代東此時還沒有睡著。
“明天可能沒有時間,得去趟京城。”朱代東把讓木川電視臺剪輯的新聞之事告訴了嚴蕊靈,在沒有頭緒之前,他暫時不會跟周保寧說起這件事。或許許立峰猜到了一些,可是他相信以許立峰的政治覺悟,是不會到處宣揚的。如果許立峰連這一點政治覺悟都沒有,那他就真的是白給錢飛虎當了幾年的秘書。
“我正想問你這事呢,對田海洋那樣的人就不應該客氣,我聽說上次省政府的會議上,他對爸指手劃腳,冷嘲熱諷的。”嚴蕊靈當著朱代東的面,完全沒有隱瞞任何情緒。就像她現在的身體的一樣,完全對朱代東開放,沒有任何的死角。
作為楚都宣傳部新聞科的科長,嚴蕊靈會非常關注電視報紙上的新聞,前兩天省臺的新聞裡,重點播放了全省各地摻液體石蠟食用油的訊息。省政府高度重視,馬上組織了十四支檢查組分赴各地檢查,可是細心的嚴蕊靈卻注意到,裡面並沒有木川的身影。播放摻液體石蠟食用油流入我市的訊息時,名單上其他十三個城市,包括楚都在內,就是沒木川的名字。當時嚴蕊靈很是欣慰,木川的食品安全做得好,她作為朱代東的妻子臉上也有光。
可是沒想到檢查組下去之後,也沒有木川的訊息。她可是知道,木川的檢查組陣容強大,一個檢查組的成員相當於其他三四個檢查組。而且木川檢查組的成員,大多來自省工商行政總局,這些人都是負責業務,技術嫻熟,木川如果有問題,絕對逃不過他們的火眼金睛。
“嚴科長,你現在口氣是越來越大。田海洋不管怎麼說也是班子成員,我怎麼對他不客氣呢?這樣的話也就是在我面前說說,在爸爸面前千萬都不要提,否則有你好受的。”朱代東轉過身來,他喜歡嚴蕊靈趴在自己胸前的感覺,兩人現在都沒有穿衣服,相擁在一起,能讓朱代東感覺到自己正被幸福包圍著。
“我說的是事實。”嚴蕊靈撅著嘴說,在外面不能說,當著嚴鵬飛的面也不好說,現在跟朱代東單獨在一起,還能抱怨兩句?
“早點休息吧,明天不要起得太晚。”朱代東輕輕撫摸著嚴蕊靈光滑的後背,輕輕說。這些勾心鬥角的事,他不太想跟嚴蕊靈說。如果要煩惱,讓自己一個人麻煩就可以了,何必再讓嚴蕊靈煩惱呢。
“對了,你明天去京城幹什麼?”嚴蕊靈說,雖說剛才搞得她筋疲力盡,可是此刻她又怎能睡得著。在跟朱代東說話的時候,她的手指輕輕在朱代東胸前俏皮的畫著圈,偶爾向下搜尋,勘探朱代東的最新情況。
“我讓木川電視臺做了幾本新聞片子,想找個關係,能不能在中央電視臺放出來。”朱代東說道,這件事他也沒有瞞嚴蕊靈的必要,到北京,要麼是跑專案,要麼就是辦事,總之一句話,都是為了木川的發展需要。
“六點半的新聞不播木川的新聞,你就想讓七點的新聞聯播放?可是你要知道,新聞聯播並不會隨便採用下面的新聞。”嚴蕊靈的手慢慢滑了下去,一把抓住朱代東的命根,輕輕的摩蹭著,現在的她,動作已經非常嫻熟,業務也很精通,每次都能激起朱代東的雄心壯志。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