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並且向他提出,是不是把紫東居改成紫東閣。
當時竹治西就問雲如水,有沒有通知朱代東,但云如水告訴他,最好等到六點半之後再通知朱代東。竹治西當時若有所思的看著雲如水,最後還是答應雲如水的要求。
“竹書記,沒關係,這樣吧,我已經在這裡訂好了包廂,菜也點好了,還是到這邊來吧。”朱代東淡淡的說道,竹治西的話,讓他一陣耳鳴。他心中暗怒,只是竹治西的身份讓他不好發火。現在他還不能確定,這件事是竹治西安排的,還是雲如水故意為之。
如果是前者,或許是竹治西說岔了也有可能。但如果是雲如水有意來試探自己,那他就要暗中提高警惕。
“代東,你這就是為難我的,現在如水同志,菜也上了桌,總不能兩邊跑吧?”竹治西為難的說,他沒想到朱代東反將自己一軍。他有些慍怒的看著雲如水,還沒有上任,就想要給朱代東下馬威,也不能這個時候啊。
“要不這樣吧,菜已經點了,總不能浪費,我先在這邊吃,等會再過來向你敬杯酒。”朱代東說道,就算他是尊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
“好吧。”竹治西說道,雖然他知道朱代東是因為心裡不舒服,但他的理由也算充分,就算他知道朱代東不想再過來了,也找不到什麼理由。
朱代東馬上給曾松如打了個電話,把包廂訂好之後,菜剛上桌,曾松如就到了。雖然不能再去焦遂,但跟朱代東保持好關係,對自己只有利沒有弊。
“朱書記,今天晚上一定要跟你好好喝幾杯。”曾松如看到菜已上桌,高興的說。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去焦遂,雖然文化廳的工作已經上了軌道,但是心裡總還是有些不舒服。
“沒問題。”朱代東知道曾松如心裡鬱悶,這個時候把自己喝酩酊大醉是最好的解壓方式。
曾松如的酒量雖然不錯,但跟朱代東一比,就不是一個級別了。還沒喝三瓶,他就搖搖晃晃,連坐都不坐不穩了。朱代東讓席文軒陪著曾松如繼續喝,自己讓付勤元開著車子,去了紫東閣。他也沒有提前給竹治西打電話,車子在紫東閣剛停穩,馬上就聽到了竹治西的聲音。看到他們正在說起焦遂的事情,朱代東身子一頓,原本手已經放到了門把上,突然又收了回去。
“朱書記,要不要我去問一下?”付勤元看到朱代東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轉過頭問。
“不必了,先休息一會吧。”朱代東淡淡的說道,竹治西正在告誡雲如水,到焦遂上任之後,一定要跟朱代東搞好團結,不要因為有自己的支援,而是焦遂胡作非為。
但云如水卻梗著脖子,自己去焦遂可不是給朱代東當助手的,而是要做出一番作為。如果朱代東太過強勢,自己總不能逆來順受吧。朱代東聽到這些話,暗暗頭疼,原本他只是對雲如水的能力有所懷疑,現在看來,雲如水到焦遂,還有他自己的想法。
“小付,掉頭回去吧。”朱代東淡淡的說道,既然雲如水是這樣的態度,自己還有必要去敬酒嗎?如果對方是一把手,那還差不多,自己現在才是市委書記,總不能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回到紫東居,朱代東把自己的私人手機交給席文軒,此時曾松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席文軒請服務員把他安排到房間裡休息。“晚上的電話你接一下,我先去休息。”朱代東淡淡的說道。
席文軒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等到朱代東去房間休息之後,他才把付勤元拉到一旁,問起紫東閣的情況。聽說朱代東到了紫東閣門口,最後卻沒有進去,席文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今天晚上的事情,其實他也很生氣,不要說雲如水現在還沒有上任,哪怕他上任了,也只是朱代東的助手,怎麼能如此囂張呢。
朱代東的預感很強烈,他才剛去休息沒多久,竹治西就把電話打了過來。朱代東的手機一直是設為靜音,如果不是席文軒一直把他的手機拿在手中,恐怕都不會知道會有電話進來。
“竹書記你好,我是席文軒,朱書記剛才喝高了,現在房間裡休息。您有什麼指示?”席文軒恭敬的說道。
“沒什麼事,剛才代東跟誰在一起喝酒?”竹治西隨口問道。
“跟文化廳的曾松如廳長。”席文軒恭敬的說道。
“我知道了,沒什麼事,你讓代東好好休息吧。”竹治西心裡嘆了口氣,說道。
“好的,竹書記再見。”席文軒的態度依然很恭敬,哪怕他知道朱代東根本沒有喝醉,說起慌來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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