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其實就是本縣產的,樹木嶺鄉酒廠生產,是朱代東早上送來的,原本是送給老營長的,結果今天他沒上班,就送到我這裡來的。”
“好小子,搞了半天,這是我的酒啊。”趙金海大喊一聲,將桌上的四瓶酒都擰到了自己身前。
“這酒是樹木嶺酒廠生產的?我怎麼不知道?”郭臨安眉頭微蹙,他這個人沒什麼其他的愛好,只有一樣,就是酒。因此無論到了哪個地方,第一件事就是視察酒廠,樹木嶺酒廠他前年也去視察過,記得樹木嶺酒廠只生產一種老白乾,並沒有這種酒。
“這是酒廠的陳酒,原來叫精品老白乾,但朱代東說現在已經改名為:樹木嶺酒,同時還會更換包裝和酒瓶。”徐軍解釋道。
“樹木嶺酒?這酒名雖然不咋的,但比精品老白乾還是順耳得多。”趙金海在一旁笑道,“小軍子,樹木嶺酒廠是不是又要生產這種新酒了?”
“沒聽朱代東說啊,我只知道現在酒廠所有的陳酒都由他包銷,這不,上午他來找我,就是想看我的山莊能不能幫他銷點。”徐軍搖了搖頭,說道。
“朱代東只是鄉政府的一名秘書,他什麼時候又成了酒廠的業務員了?”趙金海訝道。
“這件事我也所知不多,上午他只在這裡坐了十幾分鍾就走了,你要想知道,還是當面問他吧。”徐軍當時嚐了精品老白乾後,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這酒上,哪裡還會顧得上去問那麼多?
“徐軍,這換酒名換包裝換酒瓶是誰的主意?”郭臨安突然又問,他第一次見朱代東是因為好奇他的酒量,趙金海當時向他吹噓,樹木嶺鄉有個小夥子的酒量深不見底,他不相信,才過來試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