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薄薄的布料,容煙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腰腹緊繃的肌肉感,她臉上一熱,「你松鬆手,別抱那麼緊。」
「我現在齋戒期,吃不了肉,聞聞肉香都不行麼?」
溫景初低頭親了親她耳尖,將頭埋在她頸窩裡,說話的語氣還含著淡淡的委屈感。
他這話讓容煙無言以對。
這男人慣會賣慘的。
她的經期變成了他的齋戒期。
聞聞肉香?
容煙此刻覺得自已在溫景初心裡儼然變成了一塊肉。
恨不得逮著她就幹壞事。
電腦裡不斷傳出員工討論工作的談話聲,容煙忍著脖頸處傳來的酥麻感,提醒他道,「溫景初,認真工作。」
「叫老公,連名帶姓的讓人感覺疏離得很,不好。」
溫景初嗓音沙啞的道。
容煙:「……」
聽著男人淡定的話,容煙臉上漸漸熱了起來,不經意瞥見桌上純黑色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手機螢幕亮了。
「有人給你發資訊。」
溫景初不理會,薄唇依舊在容煙頸下流連。
電腦裡有其他人講話的聲音,懷裡嘟嘟純淨的雙眼盯著兩人看,容煙覺得自已的臉快要紅成蝦米了。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可以無視其他任何的存在?
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果然能心無旁騖。
書桌上的手機再次微微震動,容煙瞧了一眼,又掙紮了一次,「你真的不看資訊麼?是謝恆找你。」
聽到謝恆這個名字,溫景初頓了下,緩緩直起了身子,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
謝恆:【我;老婆估計已經叫你老婆看你手機了,你自已小心點。】
溫景初低眸瞧了眼正在系睡衣釦子的容煙。
這個角度看過去,依稀能瞧見容煙精緻鎖骨下的雪白弧度。
看完這條資訊,溫景初雖然有過猶豫,但也沒把聊天記錄給刪掉,他始終覺得容煙不會查他手機。
老婆查手機,每個人對此有不同的看法,有人會不情願,覺得這是不信任。
但溫景初倒是期待,若容煙真是要看他手機,說明她是在乎他。
從兩人定下婚期到現在,容煙幾乎不過問他生活以外的其他事情,更別說查手機了。
容煙也不知道溫景初在跟謝恆聊什麼,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清然說你們兩個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談什麼,搞得我也好奇了,能說麼?」
溫景初淡定的將手機遞到她面前,「要查手機麼?」
容煙:「……」
稍頓了下,容煙沒有一絲猶豫的道,「你有自已的隱私,我尊重你,不能說就算了。」
他就知道。
溫景初鬱悶了。
送上門都不要。
但凡容煙有一絲猶豫,他也不至於這般鬱悶。
溫景初嘆了口氣,「沒什麼不能說,但現在還不能說。」,他低頭在容煙水色瀲灩的紅唇上輕咬了一下,「以後會告訴你,也不用多想,不是幹壞事。」
容煙摸了摸被他咬的地方,淺淺的痛感,不解的問他,「你咬我幹什麼?」
會議提前結束,書房裡頓時安靜下來。
男人薄唇輕掀,緩緩吐出兩個字,「懲罰。」
容煙:「……」
她抬手在溫景初的額頭上摸了下溫度。
也沒發燒啊。
淨講些讓人不能理解的話。
容煙淡定的收回手,「我困了,先去睡覺,嘟嘟交給你了。」
她推開溫景初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將嘟嘟往他懷裡一塞便走出了書房,留下溫景初與嘟嘟無言對望。
書房裡突然陷入安靜,溫景初瞧著嘟嘟咧嘴笑著的可愛模樣,溫聲威脅道,「賣萌也沒用,我這兩本書不便宜,讓我想想怎麼讓你賠。」
他揪了揪嘟嘟的耳朵,「從你伙食裡邊扣,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樣。
嘟嘟掙扎著從男人懷裡下來。
溫景初彎身將它放到了地上,一眨眼的功夫,這小傢伙已經跑出了書房回了它新窩。
現在好了,書房裡只剩他一個人。
突然橫生出被拋棄了的錯覺。
……
翌日,容煙拿著病人的病曆本回辦公室,路上遇到了孫主任。
孫主任面色急切嚴肅的道,「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