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次陪教主一起問話的還有那個心術不正的陳秀和‘美人公子’花無顏”,
“‘美人公子’花無顏?”,喬羽想了想,自己從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袁風雅道:“是七絕谷上下送給他的號,他雖是男子但長得卻像女子,人倒是不**,沒聽說在何處留情過,但他總是隨身帶著一柄美人摺扇,扇子上畫有十六名舞女圖,他修為高深,心思縝密,十分難纏,你要小心應對”,
喬羽點了點頭,心裡卻不以為意,長得像女子的男子,說白了就是娘炮嘛,以前對付過的白衣孟嘗的兒子不也是長得不錯,結果草包一個,也和這傢伙一樣拿著扇子,這種娘炮玩玩心計或許還行,真動起手來喬羽覺得自己能打十個。
“雖然我如此說,但你狂放不羈,心裡一定瞧不上花無顏,我對他的瞭解也只限於別人的口耳相傳,但不管怎麼說能以晚輩的身份來玄音教與教主交流其見識和修為定然不俗,更何況他還兼有七絕谷術法第一的名頭,你別大意”,
喬羽點頭道:“我記得了”。
“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喬羽點了點頭走進高聳的大殿裡,長長的階梯通向大殿的殿門,門中有琴聲傳來。
第三百九十三章 越描越黑
玄音教的殿宇既氣派又華美,大抵上懂得音律的人在生活上也追求精緻,通曉音律的人大多對舞蹈,茶藝等高雅的藝術也有所接觸,有所瞭解,就如畫坊,雖然歌舞最為聞名,但坊中許多女子在茶藝和圍棋技巧上也頗有造詣,玄音教亦是如此,弟子們多有一副好嗓音,多有一個優雅的生活。
大殿之內較為空曠,兩排坐墊和方桌擺放的很整齊,中間的地毯鋪陳錦繡,有鮮花鋪道,有舞女挪步輕移時會有種步步生蓮的美感,在這大殿的後堂有一處會客的地方,玄音教教主通常會在這個地方與教內犯了錯的弟子交談,這裡著實不像是處罰人的地方,酒水瓜果,古琴盎然,大堂居中靠上的位置有一名中年男子盤膝而坐,閉目撫琴,琴聲悠悠,左方上位有兩名青年,一人錦衣華服,手握明玉,正是陳秀,另一人座位還在陳秀之上,面如桃花,眼如秋水,春波嫋嫋,額頭美人尖,他慵懶地斜靠在柔軟的大坐墊上,手裡繪有十六美人圖的摺扇輕搖,而右方只有一人,又羞又怒又委屈的袁明雅,她早早的被叫到這裡來問話,所問的都是關於她和喬羽兩人的問題,諸如“你們倆什麼時候認識的”,“什麼時候開始的”,“現在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以後打算怎麼辦”這樣的問題就問了三四遍,她極力否認,但三人明顯都不相信,又把後面幾個問題改了一遍,改成“你們什麼時候互相愛慕的”,“你先愛上他還是他先愛上你的”,“有沒有做對不起玄音教的事”,一番交談下來袁明雅心裡那個冤枉啊,眼睛都紅了,要不是極力忍著恐怕她已經哭出來了。
喬羽走進大堂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見袁明雅咬著嘴唇眼睛紅紅的心裡難免有點愧疚,嘆道:“各位有什麼事問我吧,別為難明雅了”,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袁明雅心裡的委屈一股腦兒全部湧了上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哭得梨花帶雨,哭得委屈難言,她趴在桌上哭得香肩顫抖,如此一來三人更加相信兩人之間有姦情了。
喬羽躊躇了一會兒走上前去拂衣坐在她身旁給她遞了條手帕,看了眼三人,不用問,中間的那名中年男子必是玄音教教主肖末殷了,他一點兒也沒有作為一教之主該有的高深莫測,竟放下身段為幾名小輩彈琴,聽到袁明雅的哭聲睜開眼露出疼惜的神色。
陳秀喝著茶不知在想些什麼,而他身旁長得像美人的公子哥兒則完全無動於衷,他的確配得上“美人公子”這個名號,含著秋波的眸子,桃花般的臉,纖細的十指,他身上每一處都像美人兒。
“明雅,別哭了,師父不是怪你,只是問個明白嘛”,中年男子道,語氣十分柔和,一點兒也不像是問罪。
陳秀道:“教主所言甚是,是該問個明白,上次風雅姑娘被公審庭的陳布衣騷擾,教主明令他們只能在外相見,不得進入教中,此舉讓人佩服,這次喬羽卻突然出現,實在讓人費解”,
肖末殷看了眼喬羽“哦”了一聲道:“這位小友就是戰都喬家的現任家主喬羽嗎?**倜儻,儀表不俗,真是英雄出少年哪”,
喬羽拱手道:“教主過獎了,教主不拘小節,心寬體胖更讓人佩服”,
陳秀眉頭皺了皺,這不擺明了是要搗糨糊嗎。
肖末殷笑道:“喬羽小友的話中聽,初次見面,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