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散去,卻看見安然平靜地站在那裡,身上的衣服被炸得面目全非,還好,重要部位都有遮體之物。而且臉上黑乎乎的煙火色。不過一看就知道安然一點皮肉之傷都沒有受到。
安然在爆炸的一瞬間,用一層堅硬的金屬物質覆蓋在自己的身體之上,所以雖然爆炸進行的非常劇烈,但是幾乎沒有對安然產生什麼傷害。
安然用手扇了扇煙塵,咳嗽了幾聲,然後,俯身檢視桑美的傷口。
“你沒事吧?”桑美關切的問。
“沒事。”安然簡單地回答道。“看來,你已經無法繼續行路了。”
安然將桑美背了起來。
桑美看著安然搞笑的形象,不覺失笑了。又由於腿部的疼痛很快收斂了笑容轉而呻吟起來。桑美說:“怎麼敢勞煩殿下揹我呢?就算我腿斷了,也不能麻煩殿下揹我啊!”
安然只是先前走去,說:“不要再廢話了。有力氣的話,好好運功療傷。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呢!還有很多很重要的任務要完成呢。豈能在這種地方耽誤時間?要知道整個蘭蒂斯王國都在等待這份重要的契約。”
桑美也感到由於自己的緣故,也許要耽誤許多時日來養傷,內心歉疚。於是也不說話了。任安然揹著她,來到了凌海小鎮。
小鎮上,房屋稀疏低矮,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繁華之地。
偶爾遇到一個行人,安然問他,有沒有乾淨寬敞一點的旅店?行人遙指著遠處的一個三層建築說:“那邊有一個叫做杏花村的旅店應該還不錯。就是宿費貴了一些。”
安然謝過了這個行人之後,揹著桑美快步來到了那個叫做杏花村的旅店門前。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句古詩“牧童遙指杏花村”。
進去一問,所謂的旅費比較貴,也就是每天80塊錢的宿費。
安然選了兩個寬敞的單人間,交了一天的錢。於是拿著鑰匙上了樓梯。房間在三樓。老闆是一箇中年男人,看到安然揹著一個傷號,於是過來幫助安然找到了他們的房間,才離開。
桑美忽然紅著臉說:“殿下,為什麼要開兩個房間呢?這樣多麼浪費金錢啊?我們湊合在一個房間裡就好了。”
安然看了看桑美這丫頭,不禁笑了笑,說:“你這丫頭,打什麼主意呢?要知道,我可是不會娶你的。”
桑美撅起了嘴,白了安然一眼說;“你才想歪了呢!就算你娶我我也不會嫁給你的。我只是考慮國家的財政問題。”
安然笑了笑,把門開啟,將桑美安頓在床上,蓋好被子。說:“你的傷至少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夠康復,這還要要求你不斷運用自己的內力去自我醫療。加上我每天過來給你輔助治療。否則,以你現在的情況,恐怕最少也要一個星期的時間。”
安然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頭櫃上,就要離開。
桑美說:“安然,你別走嘛?陪陪我嘛!難道你不怕絳天現在前來,把重傷的我給咔嚓了嗎?”
安然看了桑美一眼,撇了撇嘴,說:“切!女人啊,真是麻煩!自己好好休息,聽到了嗎?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哪有功夫陪你啊。絳天那傢伙比你傷得還要慘,放心吧,他是不會回來害你的。”
安然離開了杏花村旅店,催動如雷快腿,只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就回到了剛才和絳天戰鬥過的地方。安然的心中始終有一種召喚,彷彿在那個地方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自己。自己一定遺落了什麼重要的線索,所以安然又回到了事發地點,去尋找那個召喚他的東西。
第一百七十五章 酷似冰焰的女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酷似冰焰的女人
安然再次回到了盤山公路上發生戰鬥的地方,天已經亮了。東方的朝陽紅彤彤的,照射著天地間鍍了金的萬物。公路上很奇怪,幾乎沒有過路的車輛。出了地面上的一條血淋淋的手臂之外,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表明昨夜的戰鬥。
安然走到那條手臂跟前,絳天一定是受了極重的傷,否則,他一定會將自己的手臂帶走的。
安然看著手臂,忽然眼前一亮,他看見那條手臂上掛著一塊奶黃色的玉飾。安然就伸手摘下那件玉飾。只見是一個奶黃色的玉環,被一條很細的紅線系在了絳天的手腕上。
很奇怪,這本應是女孩子的隨身飾物,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大男子的身上。更奇怪的是,在這件玉飾的背面,竟然有“逐天追月”的字樣。如果取前後兩個字的話,就是逐月的名字。難道這個玉飾與逐月竟然有著某種聯絡?那麼這個叫做絳天的男子又與逐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