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虛期修士,回頭向他們撲過來,他們就是送死的。
分開,有南宮家小隊的前車之鑑,誰知道赤冠雕吃了煉虛期元嬰之後,實力又會增長多少。而他們對赤冠雕瞭解得實在不多。
“宋道友。若是再遇到赤冠雕,你一箭留得下來它吧。”面對幾人的咄咄逼人,宋辰砂淡然自若,三言兩語反過來就將三人擠兌了。沒有為他自己分辨一句。可這不分辨比分辨還要厲害。
宋辰砂笑笑:“這要看凌城主的意思了。”
這幾句話的時間。凌淺情的臉色已經平緩了,見三人望過來道:“三位都不是家主,有些事情就做不了主。但你們也可以想象,宋道友一箭射殺了赤冠雕,你們回去怎麼交代吧。”
三人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起來,凌淺情乾脆站起來向外走去,宋辰砂笑了一下也站起,跟在凌淺情的後邊。
“辰砂,你覺得誰會是第一個?”離開二三百米,凌淺情站在,向宋辰砂神識傳音道。
好一會,宋辰砂才道:“有什麼意義嗎?不過是誰先誰後而已。”
凌淺情輕笑起來,側頭望著宋辰砂,先前眼神裡的怒火全都消失,冷若冰霜被笑靨替代:“他們都想要取代凌家。”
凌淺情本來就是極美,如今望著心儀之人,眼神溫柔如水,更覺美豔:“沐家若是出了七品煉丹師,還真不好說,可惜,沐熙然死了,沐隨風本來可以做到七品煉丹師的,但是他做了家主,就有了沒完沒了的俗務,修為可以靠天材地寶,甚至修士提升,可是煉丹的技藝卻是要靠大量的時間來堆積出來的,從沐隨風當上沐家家主之後,沐家就再也無力角逐凌霄城城主的位置了。”
宋辰砂點點頭:“任何危機的誕生,都是先從家族內部開始的,從沐熙然圖謀家主之位的時候,沐家到今日的局面可以說就是必然的,對現今的沐家來說,能夠保全沐家煉丹師的名聲,讓出凌霄城一部分利益,依附於凌家,不吃虧。”
凌淺情笑著:“可還是要給他一個重創,若是水家和南宮家明白,就該自己退出了。”
“到手的寶物怎麼捨得拿出來呢?時間還多,不急。”宋辰砂淡淡的。
忽然,他眼神一凝,神識向遠處極快地釋放過去:“有人來了。”他皺皺眉。
凌淺情臉上的淺笑立刻收起來,恢復了冷峻,好一會,身後傳來兩位煉虛期修士凌空飛行的聲音,她眼角不由帶著欣喜與敬佩瞧一眼宋辰砂。
兩人回到大家所在處不久,破空聲傳來,四五個人影飛過來,大家都望過去,宋辰砂也淡淡地看過去,黑暗中,一個熟悉的面容在漸漸接近,他怔住了。
張瀟晗帶著司馬明光和刁柴兜了些圈子,才開始向凌霄城修士有可能的位置飛過去,從她出現的位置看,勉強也算從天霜城那邊穿過來。
她還是壓制了一層修為,將修為顯示在煉虛初期上,就是這個修為,在荒域妖獸出沒區域,基本上可以橫著晃了,夜間不夜間的對修士也沒有什麼區別。
算是大張旗鼓了,趕出了一隻不長眼睛的雙頭怪獸,一隻頭噴火,一隻頭噴水,這個怪獸就有刁柴練手了——刁柴的修為因為吸收了月唌,已經順利地提升到了修神後期接近巔峰。
這中間就鬧出比較大的靈力波動,再往前,就遇到了迎過來的煉虛期修士。
司馬明光迎上去,他的修為也提升了,在煉虛初期巔峰,又是仙士,面對仙奴,氣勢就擺出來:“你是誰的仙奴,帶我們去見你的主人。”
同為煉虛期修士,仙士在仙奴面前還是高人一等,司馬明光在張瀟晗面前不敢言語,可是面對仙奴,那種藐視與高高在上的氣勢都不用演,一個眼神就夠用了。
張瀟晗在司馬明光幾步元的地方,看到迎上來的煉虛期仙奴呆板的表情,彷彿沒有看到司馬明光的藐視,或者這樣的藐視看得多了,已經習慣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司馬明光轉過身來對著張瀟晗,就滿臉都是笑意:“張老闆,前方有九域修士,應該是凌霄城的,我們過去看看?”
張老闆這個名字,不說如雷貫耳,在九域高階修士的耳朵裡,也是響噹噹的了,那兩位煉虛期仙奴聽到張老闆三個字,再看司馬明光和刁柴的眼神就有些耐人尋味了,而看著張瀟晗的目光就複雜多了。
張瀟晗理解這樣的目光,這是一種對比。
他們是九域仙奴,而司馬明光和刁柴這兩位仙士是張瀟晗的契約奴僕,彼此的身份相當,但真要比較,司馬明光和刁柴要難堪多了,畢竟,九域仙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