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苦笑一下退出和赤妖的交談。
小寶從張瀟晗的肩上轉移到她臂彎裡:“你這位大師兄不肯認你呢。”語氣裡滿是調侃。
張瀟晗低頭瞧瞧小寶:“我該怎麼辦?”說的是赤妖的事情。
小寶在她臂彎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那是你的事情。”
張瀟晗抬起右手,想要掐一掐小寶,落在小寶的後背上,卻改為輕輕的撫摸。
宋辰砂的目光只有凌淺情介紹他的時候。才落在張瀟晗的面上,其餘的時間不是在與凌淺情神識交談,就是閉目沉思。
他以為見到張瀟晗時他會激動,可是見到的時候,很是平靜。
他沒有與張瀟晗相認,也沒有發出神識交談,周圍有煉虛期修士,很容易捕捉到神識交流時候空氣中微小的變化。
晨起分開的時候,張瀟晗便有些心事重重,她可以躲著赤妖不去交談。可是小寶那裡必然要承受很大壓力。小寶也不會隔絕空間的,若赤妖真的暴怒起來,小寶那裡是很心煩的。
看在冰家修士的眼裡,就是張瀟晗對追殺赤冠雕的壓力很大。向前飛行的時候。就出言安慰道:“張老闆以煉丹為主。這等獵殺高階妖獸的事情,也是為難了,若是發現了赤冠雕。張老闆先瞭望著,我這邊有仙奴和飛昇修士,你那邊不也有……”
瞄了司馬明光和刁柴一眼,呵呵一笑,這二人成為張瀟晗契約奴僕的過程早就傳遍了九域,沒有人同情他們。
轉為與張瀟晗神識交談:“張老闆有契約奴僕,自然也不用我多說。”
話題一轉:“不過張老闆曾說沒有見過我冰家的高階符籙,不曾與狄家符籙比較過,其實我們冰家與狄家都是制符世家,制符大抵就是將符籙本身的威力盡可能發揮出來,家族中越是修為高的修士,製作的符籙品階就越高,拼的不過是家族修士的修為而已。”
冰修士說得輕描淡寫,張瀟晗也知道成為制符師的艱辛過程不比煉丹師差,便點點頭道:“我在下界對制符也有涉獵,其實,做一個成功的煉丹師不易,做一位符籙師也不易,同樣要經過千百萬次摸索,每日裡重複一個符籙十幾遍二十幾遍,能夠堅持下來實屬不易。”
想起她在玄真派的時候,為了賺得貢獻點,沒日沒夜的製作符籙,每一次都將體內靈力耗盡,再修煉增加靈氣,彷彿在夢中一樣。
冰修士聽了大加贊同:“不錯,制符煉丹煉器,那一項都需要大毅力,也需要大量的仙石,其實我們修士,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可就算九域資源豐富,也無法平均到每一個修士的身上,資源總是掌握在大家族手裡。”
“以凌霄城為例,除了四大家族之外,其他修士想要成為煉丹師、制符師或者煉器師,就要傾全族之力培養,培養一個煉丹師要耗費多少我不清楚,可是培養一個制符師的花費,一個小家族是絕對負擔不起的,更不用說還有失敗的風險。”
張瀟晗頻頻點頭,冰修士就繼續說下去:“就說我吧,最初開始學習制符的時候,才煉虛期,首先就是學習製作符紙,低階符紙的材料流水一樣,每天製作壞了的,浪費的,都得價值十幾枚下品仙石,這還是初學,還是製作符紙,而到制符的時候,浪費的符紙都是以千為單位的,還不說制符的其它材料,凌霄城也只有我們四大家族才有此財力。”
提起過去的制符過程,冰修士明顯是對冰家財力強大而驕傲。
聽到冰修士將話題轉到家族利益上,張瀟晗心中一動:“其實,這次獵殺赤冠雕,你們四大家族也不必全體都出動吧,那赤冠雕再厲害,也就是妖獸,連靈獸都不是。”
冰修士聞言呵呵笑道:“有些話我本來不該說,不過張老闆不是普通的飛昇修士,早晚,張老闆能是我們九域修士一員。”
冰修士絲毫不認為他的話對張瀟晗是一種冒犯,站在九域修士的立場上,接納一位飛昇修士加入九域修士的行列,對飛昇修士來說該是極為榮耀的事情。
“我們四大家族在凌霄城是響噹噹的,在水域也是極有名氣的,可除了沐家的靈丹,說實在的,九域裡我們這樣的家族多得很,九域資源再豐富,總是有限的,都要大家去賺,去奪,而我們眼下只有凌霄城的利益,張老闆,你說凌霄城的利益是四家分好還是三家分好呢,甚至兩家或一家獨大呢?”
張瀟晗做出恍然的樣子,接著又搖搖頭:“這與獵殺赤冠雕有什麼關係啊?”
“本來是沒有關係的,”冰修士也搖搖頭:“張老闆說得對,赤冠雕再厲害,也就是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