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達到合體中期巔峰。”
“嗯,這麼說易道友也不用奇怪,不是我瞧不起易道友大乘初期的實力,實在是我修習的功法稍微特殊,所以我機緣雖多,升級也慢。”
易厚明聽著,意外的挑一挑眉毛,張瀟晗才三百餘歲就到了合體初期,她還嫌升級慢?
見易厚明沒有言語,張瀟晗滿意地笑笑:“易道友冷靜多了,很好,我就可以接著說了。我是本著與易道友合作的,當然這個合作對我的益處要大於易道友的益處,但是事情也要分怎麼看的,易道友本來就是我的俘虜了不是,所以,說不定合作對易道友的好處也不少呢。”
“易道友剛剛的言辭也提醒了我,對於易道友這樣的大修士,搜魂啊,隕落啊什麼的太正常了,易道友必然早有心理準備,不會放在心上的,想必在易道友的心裡,將魂魄****灼燒,煉魂之術才是最為難捱可怕的。”
張瀟晗說著,瞧瞧易厚明不變的臉色,伸出大拇指讚了一句:“易道友不為所動,心志之堅值得一讚。”
易厚明冷哼了一聲:“落在你手裡,是搜魂還是煉魂,也沒有什麼區別,不過是生不如死而已,你若是落在我的手裡,只怕更不堪。”
終究是顧著身份,沒有說出更為不堪的言辭。
張瀟晗點點頭:“是啊,我也想到了。才先下手為強——過去的就不說了,說說之後吧——煉魂這麼高階的法術,實話是我不會,小寶也不會,也沒有煉魂需要的法器,嗯,易道友的收藏裡該有吧,回頭我問問司馬道友,不過我手裡還有一樣東西,自問不比煉魂之物差。”
張瀟晗說著一張手。手裡就多出一面黑色的幡旗。
“這個東西我叫做魂幡。”
張瀟晗介紹了一句。仔細觀察一下易厚明的臉色:“易道友大概想到這個法器的用處了,想必易道友還記得我先前祭出來的那把魔刀,可惜當時來不及收回,希望裡面的魂魄沒有事情。”
張瀟晗微微搖頭。略帶惋惜:“其實這個魂幡作為易道友的最後歸宿也不錯。易道友在這裡會一直保持著神智的清醒。據先前那個魂魄的表現來看,住在這裡還算是舒適,除了不大自由。不時會被我祭煉出來對敵。”
張瀟晗說到這裡停頓了一會,瞧著易厚明的面色從不解到了然到不解,然後微微一變。
“等到易道友的魂魄適應了新的身份,我也會找到合適的材料為易道友尋一個新家,讓易道友的魂魄成為法器的器靈,嗯,大致就是這樣,細節還要考慮,進入到魂幡之後,易道友大部分的實力都能保留,這個才是我想要對易道友做的。”
張瀟晗一直保持著心平氣和,彷彿不是在威脅,而是在探討一個很平和的話題。
易厚明的面色漸漸變了,不是恐懼,是憤怒:“你竟然敢殺了我,還要我為你所用?”
張瀟晗點點頭,理所當然般:“是啊,我們是仇人啊,我這麼做難道有錯嗎?”
易厚明目瞪口呆。
他的心內,一定是有千萬頭神獸在奔騰咆哮而過,可只化成了目瞪口呆,呆呆地凝望,他毫不懷疑張瀟晗會殺了他,吸了他的靈力,再把他的靈魂拘禁到魂幡之內,讓他清醒著,卻不得不為仇人去衝鋒陷陣,為仇人效力。
他寧願****受煉魂之苦,也不願意為仇人所用。
此時,他終於知道什麼是無奈,面對張瀟晗那張心平氣和、人蓄無害的面容,他知道不論是破口大罵還是痛哭流涕的哀求,都是無用的。
“我知道我這麼做很無恥,不是頂天立地修士所為,不過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內心全是正義感的修士,嗯,現在易道友若是想要罵人,想要洩憤,可以開口了,我還有些時間,不妨就坐在這裡讓你心情好過一點。”
易厚明簡直不知道是該罵張瀟晗還是不該罵了,不過有人替他罵了。
“無恥!”這兩個字清晰地出現在空間內。
易厚明和張瀟晗同時望過去,姊旖的元神明亮了一下。
張瀟晗點點頭,甚至還微笑了一下:“其實,這個詞有時候可以理解為褒義,讚揚,這個世界,只有懂得無恥的人才會更好的活下去的,對敵人的無恥,才是對自己對朋友的負責,前輩以為呢?”
姊旖的元神停頓了一下,忽然遠去,直到空間的另一頭,想必是不願意面對張瀟晗,受不了她明明無恥卻不以為恥的言論。
張瀟晗轉過頭來,對易厚明說道:“將前輩收入到魂幡之內,也是不得已為之,所以,我們回到最先的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