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傀儡,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有一個活著的**,呵呵,這個仇,張向寧,這個仇我算是報完了吧。”
張向寧慢慢地點點頭,忽然又道:“師尊,您怎麼確定張蕭晗一定會贏得餘下的比賽呢?”
趙東旭眉毛一揚:“你以為築基初期的戰鬥力又會又多強,她沒有死在你的手裡,那麼,在整個內門,築基初期就絕無對手。”
張向寧沉默了,沒有說話。
趙東旭冷哼一聲:“你是不是以為以我先前的佈置,你若是殺死了張蕭晗,你就會被選拔上了?”
張向寧垂下眼皮,這不是明擺的嗎?先前的佈置那般的嚴謹,誰能知道張蕭晗竟然能打散自己的那隻靈手。
“蠢材,那個張蕭晗在煉氣期的時候,還是剛剛進入練氣九層,就能逼死了我的兒子,我兒子可是練氣九層巔峰二年了。就是為了進入仙農洞府一直壓制著修為,你以為你還比我兒子厲害嗎?”
受了責罵,張向寧一點也不敢反駁,只是唯唯諾諾地點著頭,趙東旭不解氣,接著罵道:“你以為我培養了你這麼容易嗎?我就會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你去送死?真是蠢。”
忽然間覺得索然無味起來,揮揮手不耐煩道:“下去。”
張向寧如蒙大赦一樣,立刻躬身退下,直離開房間好遠,才直起腰來。他匆匆回到自己的洞府。開啟了陣法。
眼裡的怨毒再也掩飾不住,他回過頭來注視著趙東旭所在的方向,只有隔著這個陣法,他才敢將心緒一覽無遺地表示出來。
他憎恨他的師尊。無比的憎恨。可是他卻不敢離開,也離不開。
每個月的月圓之夜,他都要乖乖地到他這個師尊的洞府裡。任由趙東旭對自己施展一種法術,經受一次掏心裂肺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