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有一種優越的感覺。
張瀟晗瞧著這女修的舉動除了無聊就是幼稚,也是上千歲的人了,還和自己這三百多歲的人玩妒忌什麼的,怎麼說好呢。
因此也就是正常道:“我要買些適合合體期修士或者大乘期修士使用的寶物,不管是法器還是符籙都可以。”
歸管事沒有請張瀟晗坐下,張瀟晗也就站在面前直言道。
歸管事並看不出張瀟晗的修為,想當然以為還是煉虛期修士,聽張瀟晗這般口氣很大,略微吃驚,然後就帶著略微的明瞭:“前輩想要買大修士使用的寶物,我們拍賣行自然有,只要前輩付得起仙石,絕對可以讓前輩滿意而歸的,只是前輩真要確定是大乘期修士才驅使的了的寶物?”
聽到歸管事有意將合體期修士幾個字去掉,張瀟晗就笑笑:“是的”
那女修就揚一下眉毛,輕聲笑著,聲音如銀鈴一般悅耳:“那就煩勞前輩請坐稍後,晚輩這就去為前輩取來。”
隨後回頭道:“來人,給前輩上茶。”扭頭之間,眼神就往宋辰砂面上瞟了一眼,風情萬種般,那眼神就好像一雙玉手,將宋辰砂整個撫摸了一遍一樣。
宋辰砂面無表情,好像沒有看到那雙勾心心神的眼神,隨意坐在張瀟晗身旁,他們坐下的卻是一張八仙桌兩側,宋辰砂將手指搭在八仙桌上,輕輕敲擊了一下。
這張八仙桌也並非凡品,該是百年以上樹木打造的,上邊只有一層清漆,樹木的紋理清晰可見。
一位更年輕的女修奉上茶來。然後就低眉順眼地下去了,張瀟晗和宋辰砂坐著互相看看,張瀟晗臉上的笑意就明顯了。
宋辰砂也笑笑,對歸修士的目光,他年輕的時候在玄真派看得多了,早就有了免疫力,說來對他不假辭色的只有他名義上的道侶東方若蘭,還有就是離開玄真派之後的張瀟晗。
想到東方若蘭,也就是一個名字,那位女修的相貌他都記不得了。
張瀟晗自然也不能打趣宋辰砂。便捧著靈茶慢悠悠地品著。好在沒有等多久,有輕盈的腳步聲傳來,歸管事的身後跟著兩位更加俊俏的小女修,託著兩個托盤。進來就瞟了宋辰砂一眼。臉就漲紅了。
張瀟晗簡直要笑出聲來。這麼兩個青嫩的小丫頭要能將宋辰砂勾走,宋辰砂就不是宋辰砂了,她玩味地瞟瞟歸管事。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似的。
兩個托盤上都蓋著紅色的綢布,下面高出來一大塊,好像是玉盒,兩個小女修一先一後上前,將托盤放在八仙桌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張瀟晗坐的位置,她們上前都是挨著宋辰砂那一面,當然也都很小心地沒有觸碰到任何人。
然後就慢慢後退,眼神還是含羞地瞟著宋辰砂,無奈宋辰砂視線一直在桌面的托盤上,瞧都沒有瞧那兩個小女修。
歸修士的眼神略微有些失望,然後就笑吟吟地走過來,伸出芊芊玉手,先將其中一個托盤上的紅綢子掀開,露出一個綠色的玉盒,然後將玉盒往前一推。
這一推,玉盒是在張瀟晗和宋辰砂之間的,那雙染著紅豔豔的指甲就在張瀟晗和宋辰砂前晃了一下。
張瀟晗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伸手將玉盒拿到身前開啟,微微凝神,玉盒上竟然只有一支黑黝黝的烏針。
這隻烏針極細,只有一寸來長,通體都黑燦燦的,連點光澤都沒有,明明極細的極小的針,可看在眼裡卻有一種厚重的感覺。
“烏針?”張瀟晗好像自言自語道,伸手到玉盒內想要拈起來,可是手一伸,食指和中指一夾,竟然沒有夾起來,心裡大吃一驚。
歸修士好像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樣,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很快就變成明媚的微笑:“前輩,這支飛針是黑沉水石煉製的,雖然只有一寸大小,煉製時需要的原生黑沉水石就用了接近千斤,這支飛針的重量雖然沒有千斤,也是異常沉重。”
張瀟晗兩根手指觸碰到飛針的時候,只覺得入手冰涼,並沒有使勁,聽到歸管事介紹烏針煉製的材料,卻是聽都沒有聽過。
當下也不以為意,兩隻手指加大了力量,她本來就在修羅試煉場淬體過,身上只有其他修士看不出來的蠻力,兩根手指微一使勁,就將這隻烏針夾起來。
張瀟晗對飛針類法器還是喜歡的,因為她神識強大,正常法器攻擊之時,不妨礙驅使飛針類法器陰人,而飛針類法器更因為體積小,不引人注意,是最佳偷襲的利器,所以一見之下就有些喜歡了。
不過這根烏針的重量有些特別,對比飛針該有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