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陷害,雙手剛接好沒幾天,僕人平時要照顧她,沒有空閒,現在她來了,一定是有什麼事,但還不是大事,如果是大事想來她沒時間拜祭張嶽敬。
僕人面色沉重小聲道:“凡是都瞞不過小姐,老爺又派人來騷擾娘子,說如果娘子不讓小姐去給小少爺治病,他就要收回孝女樓的房地契。”
那他是吹牛,先帝給的誥封,這樓就是冷四孃的,除非她犯錯誤,如違背誓言出嫁,這是不貞不孝,否則就得讓冷老爺拿出實證來,證明她不貞不孝。
不貞要有男子才行,蘭君垣他們雖然住在樓裡,但是外人並不知曉,想取證也是不可能,說不孝,只能對父母,母已亡,父就是冷老爺自己,如果他原意豁出老臉跟四娘打官司。也未見會醒。
他當別人是嚇大的呢,林孝珏冷冷一笑:“那娘子有沒有,受到騷擾?”她問道。
僕人搖頭:“沒有,那位大人和兩位公子還有王公子都不知去哪了,不過那位藍衣公子留了四個人給娘子,”
話裡透出了蘭君垣他們不在樓裡了,怎麼王子悅也不見了,去哪了?林孝玨沒問,她只是眯著眼睛淡淡的笑。
“人沒事,就好。待我回去。會會他們,難道聽不懂我的,話嗎?”
林孝玨曾跟冷家人提出過要求,她醫不走空。非五千兩銀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診的。張嶽敬的喪事一過。她就帶著週一和路遙往樓裡趕。
那些冷家人還在門口難為著冷四娘呢。
見到僕人他們衝上前來。為首的一個男子趾高氣昂的問道:“你跑哪去了?讓你跟娘子說,她現在廢人一個,難道還敢與老爺作對嗎?那個結巴醫女是不是她不準去給小少爺看病的。你告訴他跟老爺作對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你告訴我,能有什麼……什麼好處?”被三個下人包圍著的林孝玨倏然上前一步,半似含笑半似冷漠的看著說話的那人問道。
就是這個結巴醫女,獅子大開口的那個,前面來請她的也是為首的這個家丁,這女子有點高傲不愛理人,他是領教過的。
不過那時候是好言相求,但是她敬酒不吃,現在老爺說了,她再不配合,就用四娘子的身份挾持她,怎麼說四娘子都逃不出冷家的門。
“給我們少爺醫病,這是你的福氣,好處就是能集福添德,旁的人上趕著我們老爺還不用呢。”為首的人一撇嘴說道。
豁!這口氣,好像給他們家少爺看病是祖墳冒青氣的好事一樣,她們小姐為嘛要巴結他冷家,週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只聽林孝玨噗嗤一笑,罵了一句:“傻缺。”
她罵完人,就對僕人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要理這些人回去了,僕人受冷四孃的影響,還是比較信服小姐的,她低頭跟著她身後走。
“你給我站住。”見她們要回避,冷家的人直接不幹了。
為首的人叫住這個結巴醫女,質問道:“四娘子此刻是什麼樣你也知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四娘子的好友,為何她家有事你不幫忙,反而敲竹槓呢?”
林孝玨半回過身疑惑的看著他:“四娘子跟你們,很熟?我是她的朋友,但還不至於,愛屋及烏到,你們冷家吧?腦子有病嗎?”
打關係牌不管用,為首的人被嗆了一臉灰,他眼珠一轉又道:“娘子在冷家是什麼地位小姐相比知道,您這麼做會害了小姐,難道這也是好友該做的?”
這是威脅,意思她不去給冷家人治病,他們就要為難冷四娘。
林孝玨這次很認真的轉過身,她非常肅然的看著這些恬不知恥的人說道:“你們知道,什麼是……是好友?”她結巴一下,旁人沒有插言語,她繼續道:“好友就是,無論我做什麼,她都會擔當……我。”
“我要醫不走空,我的好友必然會,鼎力支援,即便她因此受到,迫害,那,那也是她應該,甚至是,甚至是,希望承受的,後果。我的好友又怎麼會,為難我?
相同的,我也不會逼迫她,做不喜歡的事。你們這些癟三,想用這個法子,挑撥離間我們,還,還,還……”
她罵人罵的多而急切,就卡主了。
週一看著自家小姐很是著急:“你們還太嫩了。”她替小姐說出下半截話。
林孝玨即將吐出的話被噎了回來,算了,吵架這種事,現在做還是很吃虧的,她冷眼掃視了那些被週一的搶白萌的發呆的人,轉身走了。
怎麼又走了?冷家人的人看著樓裡的四個女子越發漸遠的背影,也是著急了,小少爺請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