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抓不住那我也無能為力了。”大衛聳聳肩說道。目光注視著蘇茜。
這邊,蘇茜的筆墨都準備好了。裱框的工具也讓人準備好了。
那幅畫撕的很巧妙,原本是一副隨手塗鴉的水墨畫,從正中裂開,一直到邊角。
蘇茜沿著縫隙一點一點的粘好,到邊角的時候,那邊有個撕裂的縫隙缺了一個角。
她看著整副畫的構圖,猶豫了下抬頭低聲的問安娜:“你有郎森先生的印章嗎?”
安娜茫然的搖了搖頭。
蘇茜指了指邊角處,低聲的說道:“這裡如果能按上郎森先生的印章,那整幅畫就更加的完美和諧了。”
蘇茜的話音剛落,郎森和大衛已經從樓梯口過來。
“大衛,看來她的天賦是不錯,各種感官嗅覺都很敏銳,不過要我收她做徒弟,恐怕還得等等。”郎森若有所思的說著,伸手拿出隨身帶的印章,在蘇茜說的那一處按了個印章。
那邊缺角的縫隙被完美的掩蓋了,有了那個印章更顯的完美了。
大衛朝著那畫掃了一眼,嘴角劃過淺淺的淡笑。
蘇茜,既然蕭澄要幫你,那我也順手推你一把,至於結果如何看你自己。
幫蘇茜已經打破了他做事的原則。
只不過從一開始,他對蘇茜就有著莫名的興趣,看到蕭澄特意幫她,他居然莫名其妙的也想要順手推她一把。
“謝謝!”當大衛從蘇茜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她低聲的對大衛說了句。
大衛淡淡的笑了笑。
這個小插曲給蘇茜的以後鋪了一條平坦的路。
第二天,郎森的畫展如期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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