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澄,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吃過東西了。”蘇茜回答的很平靜,翻身躺在床上。
蕭澄也不生氣,伸手坐在她的床前,伸手朝著她的小腹探去,指腹間有著粗糲的老繭,掌心隔著衣服在蘇茜的小腹移動著。
“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不顧蘇茜抗拒的手,他自言自語的說著。
蘇茜並不理他,再次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取個什麼名字好呢?”蕭澄的聲音很柔,柔的能把人溺進去。
蘇茜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要轉身,不要聽,她明白,只要自己一轉身就會沉淪。
並不理會蘇茜的沉默,蕭澄低聲的說著:“希望是個男孩子,因為我以前有個弟弟,後來死了。“
“怎麼死的。”蘇茜突然開口問了句。
蕭澄苦澀的笑了笑:“摔死的。”他說的很簡單,但蘇茜能感覺到他一起的悲傷。
她到此時才發現,她對蕭澄的瞭解太少了。
除了知道他是被徐家收養的,然後靠著自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他所有的事情她都不清楚。
對蕭澄,蘇茜終究做不到冷漠。
或許這就是愛。
以前她嫁給徐子穎,即便痛卻能容忍著不回家。但是她卻無法冷漠面對蕭澄,即便痛,她也抗拒不了他的接近。
有一種人,就像罌粟,沉淪之後就是萬劫不復。
伸手摸索著蘇茜的臉頰,蕭澄淺淺的笑著,低頭小心翼翼的在她唇瓣吻了一下。
“不生氣了?”此時蕭澄眼底帶著孩子般的淺笑。
那一刻,蘇茜再次沉溺。
無法抗拒蕭澄的溫柔,更無法抗拒他的示弱,然後再次沉淪。
伸手抱住蕭澄的頭,蘇茜悶悶的說道:“我做不到不理你。”
“蘇茜,相信我,很快,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蕭澄的口氣依舊帶著平靜,但是蘇茜卻能聽到他語氣的激盪。
“好。”
這一晚,元悅沒有回來。
蕭澄也沒有走。
兩人擠在一張窄小的單人床上相擁而眠。
第二天,蘇茜醒來,蕭澄已經下床了。
朝陽斜射在他身上,渡染了一層金色的光芒,令人移不開眼。
看著蕭澄的背影,蘇茜突然噗嗤的笑道:“有沒有人說你很美。”
蕭澄愣了愣,隨即眼底閃過壞笑,走近她,湊在她耳邊低聲的笑道:“那有沒有人告訴你,你不穿衣服的時候也很美。”
蘇茜臉噌的漲紅了,窘迫的朝著瞪了眼。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知道蘇茜是扯開話題,笑道:“不去了,最近公司沒什麼事。”
蘇茜一愣:“沒事?我前些日子聽大衛說公司下半年有好幾個大專案,我這邊沒事,你去忙吧,不用陪著我。”
“大衛會處理。”蕭澄淡淡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大衛其人已經過來了。
顯然已經聽到了他那句:大衛會處理。
剛進病房,就嘲諷的說道:“總裁曠工,還不讓我請假,我想和安娜去馬爾地夫十日遊,也造一個人出來,結果我們的蕭總裁居然不批。”
聽到安娜,蘇茜詫異的問了句:“郎森先生身邊的安娜。”
“嗯哼,不然還有哪個安娜。”
聽到大衛的答案,蘇茜更驚訝了。
“她不是很快就跟著郎森先生去臺灣巡迴畫展嗎?”
蕭澄淡淡的笑道:“對於女人,大衛從來來著不拒。”
大衛顯然不買蕭澄的賬,冷哼道:“是啊,如果不是你已經在蘇茜身上貼了蕭澄所有物的標記,要不然我也會直接把她給上了。而且蘇茜這樣的型別實在是我的菜,真是可惜了。”|。
對於兩人限制級的聊天話題,蘇茜沒有開口的興趣。
直到大衛突然開口說道:“關於徐子穎的代筆鑑定已經出來了。郎森先生已經在公佈了結果。”
蘇茜顯然對結果沒什麼興趣。
大衛看著她,明知故問的說道:“你好像對結果沒什麼興趣,不過怎麼說他好歹也是你前夫,你不想知道他的結局。”
蘇茜笑了笑:“你那麼多前女友難道你會一個個關心他們的結局如何嗎?”
一句話再次把大衛堵住了。
“關於徐子穎代筆的事他已經公開道歉了。至於到底是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