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摸去。
蘇茜厭惡的扭頭,朝著身後退了好幾步。
柴歌忘進她的眼底,然後慢慢的說道:“你知道阿雅是怎麼死的嗎?她是自殺。這個女人是我見過愚蠢的女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那麼愚蠢的。總以為自己是救世主,能救贖我。當她在我面前自殺的前,她緊拽著我的袖子求我放過你的孩子。你說像我這樣的人會答應嗎?”
他更加的靠近蘇茜了:“最後,我看在她跟過我的份上,還是決定讓你見一面。我讓你更加清楚的記得她的死狀,讓記得自己對她的虧欠。”
蘇茜目光血紅的盯著柴歌,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殺死千萬次。
“柴歌,既然你想要我死,為什麼還要逼著我回來。”
“因為得到之後再失去更能讓人感覺到痛。只有在讓蕭澄感受到極致的幸福之後,徹底的失去,那樣才能更加清晰的感覺到那種生不如死的痛。”
他突然湊近蘇茜,湊近她低聲的說道:“不如這樣吧,阿雅是自殺的,你就割腕,夠慘烈,也夠痛。讓蕭澄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你,到時一定很刺激。”
蘇茜咬了咬牙逐漸的平靜了下來:“我想看看我的孩子,我要確保他還活著。你不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
柴歌顯然不買她的賬,嘲諷的笑道:“你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嗎?隨便你,我不逼你,三者選一。你不選我就當你預設不要誠誠和你自己的孩子了。只給你半天的時間。”他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柴歌離開,蘇茜立即就撥通了蕭澄的電話。
“澄,誠誠被柴歌抓走了。”她嘶啞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如同破損的隕,悲傷而絕望。
蕭澄猛的一震,立刻就朝著蘇茜說道:“你先回家,等我回來。”
聽到蕭澄的聲音,蘇茜恐懼的心終於平穩了下來。
蕭澄回到家時蘇茜正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蕭澄拿過蘇茜的手機,撥通了柴歌的電話。
柴歌算準了蕭澄會找他,一接通電話就笑著打招呼:“蕭澄,好久不見了,難道想我了?哦,我忘記了,你是來問我要孩子的,你的孩子還在我手上。”
“怎麼樣才能放了誠誠。”
柴歌那頭再次傳來低低的笑聲,他朝著蹲在角落裡的誠誠看了一眼,尖銳的冷笑道:“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只想要你生不如死。”
蕭澄攥緊了手機:“直接說條件。”
“沒條件,誠誠是我的孩子,我有撫養權,就算你們報警,我也有把他接回來的權利。”他徑自笑道。
“誠誠真的是你的孩子嗎?”
柴歌根本不願意和他在孩子是誰的問題上糾纏,冷冷的笑道:“如果沒什麼事就掛了,轉告蘇茜,讓她自己想清楚了,我得不了太久。”
沒等蕭澄開口,他已經直接把電話掛了。
結束通話電話,柴歌目光復雜的朝著誠誠看了一眼。
誠誠望著他的目光瑟瑟的發抖,恐懼的縮著,身子依舊痛苦的抖動著。誠誠對他有種本能的恐懼。巨島央血。
在他出生後的一段時間,是柴歌帶著他的。
一個一週歲都未滿的孩子,已經不知道哭鬧了,可見當時柴歌是怎麼對他的,
誠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不甘心的瞪著,身子卻還在發抖。
此時徐子穎進來,看到誠誠,臉色微變,隨即又恢復了正常,低聲的問道:“你怎麼把他弄來了。”
柴歌並不願意理會他,只是目光陰鷙的盯著誠誠。
徐子穎盯著誠誠,朝著柴歌偷看了一眼,眼底分明有著算計和狡詐。
在後來,柴歌徹底的失敗後,他曾經再次回憶著他所有的計劃,他最錯的就是找了徐子穎這種愚蠢的夥伴,後來他在獄中和蘇茜見面的時候說過這麼一句話:我從來沒想過,你的前夫是這麼愚蠢的一個男人。這種男人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愛上。
“看著他,不要讓他逃走了。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要打什麼主意,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柴歌冷冷的交代了聲,朝著門口走去。
他很清楚徐子穎心底在想什麼,所以他更要警告他了。
沒等他走到門口,徐子穎朝著他的背影問道:“柴歌,你不是答應我幫我報仇的嗎,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我等不及了!”
“你急什麼,你不就是想要蘇茜和蕭澄死嗎?你不覺得讓他們死一個更能讓他們痛苦嗎?我答應你的事會做到的。”聽到柴歌的話,徐子穎的臉色驟然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