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昨晚沒回來。”
蘇茜聽到傭人的話,身子輕微的晃動了幾下,然後驚懼的顫抖了起來,她緊拽著蕭澄的手,低聲的呢喃著:“他們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回家。”
你傭人看到給他們緊張而慌亂,低聲的安慰道:“路易先生和誠誠出去有時候幾晚不回來,他們去叢林體驗生活了,你們不要擔心。”
她笑著朝著他們兩人說道。
但蘇茜卻惶恐不安。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沒事,你不用擔心。相信路易。”蕭澄低聲的安撫著,但他自己臉色卻越來越陰沉。
“路易帶手機出去了嗎,你能不能試著聯絡到他。”蕭澄突然朝著傭人說道。
那傭人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們在外面訓練的時候聯絡不到人。你們真的不用擔心,他們不是第一次出去了。”
傭人奇怪的看著蕭澄。
她並不認識蕭澄和蘇茜,但他從誠誠給他看的畫上見過他們。
誠誠是畫畫的天才,他畫的蘇茜和蕭澄幾乎有半分的想象。
蘇茜在路易家等的時候坐立不安,來回的踱著步子。
她總覺得四周的空氣都跟著冷凝了。
有種暴風雨欲來的錯覺。
此時,蕭澄的手機打破了寧靜。
螢幕上顯示的是來自英國的陌生號碼。
看到號碼,蕭澄以為是路易,激動的接電話。
那頭,是柴歌低沉的笑聲:“蕭澄,謝謝你帶我到路易住的地方。原本我只是在猜想誠誠沒死。沒想到真的沒死。”他的笑聲在蕭澄的耳邊迴盪著。
他就是抓住了蕭澄那一點關心則亂。
或許也是巧合,路易帶著誠誠去了野外體驗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太過巧合,就就像老天都是在幫他。
“柴歌。你現在在哪裡。”蕭澄咬牙切齒的問道。
“就在路易家門口,如果你願意可以下來給我開門。”他低聲的笑著,電話裡已經傳來了路易家傭人不純正的英文。
蕭澄緊攥著電話。神色陰沉而冰冷。
掛掉電話,目光朝著門口看去。
蘇茜看到柴歌的時候。身子猛的從凳子上彈跳了起來,激動而驚恐的等著他。
柴歌笑嘻嘻的朝著蘇茜打招呼。神情帶著戲謔:“我們好久不見了。”
蘇茜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看著柴歌。
“謝謝你們帶我到這裡來,也謝謝你們告訴我誠誠還活著。否則我真的以為他死了。不管怎麼樣我好歹也照顧了他十多個月,怎麼說我和他都是有感情的。知道他跌入了海里,我傷心了幾天。”一步步的朝著蕭澄和蘇茜走近,他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看著柴歌,蘇茜恍如跌入了地獄。
柴歌就像惡鬼,永遠糾纏不清。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蘇茜一字字咬牙啟齒的問著。
就算她死,她也絕對不會再讓柴歌傷害誠誠。
柴歌並沒有回答她的話,悠然的在蕭澄身邊坐下了,他朝著四周看了一眼,輕聲的笑道:還記得以前我們訓練的時候嗎?路易永遠都是偏愛你的,不管我多優秀,他總會給你開小灶。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喜歡你而不喜歡我。
他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手指尖來回的敲動著桌子。
後來,路易來獄中看過我一次。他說,他一直都知道我心術不正。我問他,到底什麼是心術不正。難道我聰明就說我心術不正嗎?我們是僱傭兵,做的本來就是殺人放火的勾當,心術正了怎麼保命。我聽到他的話時覺得無比的可笑。他說的這些都不過是藉口。
蕭澄不說話,只是漠然的聽他說著。
柴歌繼續邊笑邊說著。
蕭澄,你的運氣永遠都比我好。你記得嗎,訓練的時候,我們六個人比賽,你的成績總是比我好。就像唐小蔥指著我鼻子說的,我只能做老二。後來,為了擺脫老二這個名號,我殺了他們三個人,自己拿到了英國情報局想要的東西。我有錯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做僱傭兵,早晚都會死在別人手裡,他們死在我的手裡英國感到欣慰。
他不停的說著自己的歪理。
在認識路易之前,他的人生就是一堆狗屎,為了垃圾桶裡的一點吃的,他要不擇手段的和一群比他年紀大一圈的孩子打架。
在他六歲的時候,他就明白弱肉強食,不擇手段了。
後來,路易看到了他,把他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