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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她扔下毛巾,抬手就去解衣衫。
龍天樓大驚,急道:“玉妞——”
玉妞臉色一沉道:“不管你對我怎麼樣,我總算喜歡過你,天香教不禁情慾,遲早我得把身子交給別人,與其這樣,我不如把我這處子之身獻給你——”
她兩手猛力—扯,衣衫盡開,酥胸畢露。
龍大樓心如刀割,暗一咬牙,出指欲點。
誰知玉妞竟把酥胸往前一挺,硬迎龍天樓的手指。
龍天樓只想制玉妞穴道,並不想傷玉妞,更不敢碰玉妞的酥胸,他一驚沉腕收手。
就在龍天樓沉腕收手的當兒,玉妞嬌軀一轉,飛也似地撲進了裡間。
“玉妞!”
龍天樓叫一聲追了進去。
裡頭只一間臥房,一澡盆的水還在房裡。
龍天樓的身法不能說不夠快,但是當他撲進臥房的時候,卻已不見了玉妞的蹤影。
龍天樓剛一怔。
外頭傳來了玉妞的聲音:“告訴我爹,我很好,讓他放心。”
龍天樓疾快如電,又撲回前頭,但是前頭仍不見玉妞的蹤影。
一定是出去了。
龍天樓如電光石火般撲出了精舍。
精舍外寂靜無人。
龍天樓提一口氣,施展高絕身法,在轉眼工夫間,搜遍了整個院落,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沒有,就是沒有玉妞的蹤影。
不但沒有玉妞的蹤影,就連那兩個丫頭也不見了。
走了,都走了!
他們能快過龍天樓?
龍天樓也不信,騰身拔起,直上最高一處屋脊。
居高臨下,附近街道、衚衕盡收眼底。
沒有,就是沒有。
龍天樓怔住了,站那兒發呆。
他見著了被劫擄的玉妞,可玉妞一點也不像被劫擄,而且還變成了那個樣子。
見是見著了,但在轉眼之後卻又不見了。
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簡直像個夢。
是夢麼?
不,不是夢,是鐵一般的事實。
使得龍天樓痛心的事實。
玉妞怎麼會變得不顧一切?
甚至連她生身之父都不顧了?
她為的是什麼?
她想幹什麼?
龍天樓只明白一點,玉妞所以有今天這種“變”,是因為他。
是因為他龍天樓。
不能全怪他,但是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萬一玉妞有個好歹……
他怎麼向五叔交代?!
想到這兒,他一時血氣騰湧,頭腦欲裂,几几乎站立不穩,差點從房脊上栽下去。
他原本是找八阿哥那位膩友,藉以營救玉妞的,但他見著了玉妞,卻沒能救出玉妞,而那位八阿哥膩友的面都沒見著,回去又怎麼跟福康安、八阿哥交代。
不能跟五叔交代也好。
不能跟福康安、八阿哥交代也好。
他總得離開這兒,不能老耗在這兒,定了定神,暗暗嘆了口氣,剛要走。
突然,一絲異響傳入耳中。
他聽覺敏銳,一聽就知道,這絲異響來自腳下,也就是腳下這間屋裡。
莫非人藏在屋內,根本沒逃離這座宅院。
有此一念,他行動如電,矮身一竄,順著屋子東頭翻了下去,然後貼身屋角往外看。
只見屋子裡鬼魅也似地飄出了兩個黑衣蒙面人,兩個人出屋凝一下神,像是在聽什麼。
果然,只聽左邊一個開口說道:“走了。”
右邊一個道:“看來姓白的那個妞兒可信。”
左邊黑衣人吃吃地笑道:“怎麼不可信,一入本教就得把自己全部奉獻,要是懷有二心,她還圖什麼?”
龍天樓聽得心神猛震,提一口氣閃電般撲了出去。
兩個黑衣蒙面人想來不是等閒之輩,相當機警,龍天樓一撲出屋角,他們就有所警覺。
只可惜他們碰見的是龍天樓。
沒來得及動,也沒來得及吭一聲,左邊黑衣蒙面人已中了龍天樓一指倒了下去。
右邊黑衣蒙面人倒是有機會出了手,只是他剛送一招,就被龍天樓一把扣住腕脈,同時喉嚨上了一道鐵箍,霎時他血脈倒流,難以呼吸,差點沒閉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