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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男人的身上,嘴角蕩起最溫柔的笑,如果可以,她甚至用剩下的所用的日子換與他的一日夫妻,可惜,她是活了這一秒就沒有下一秒的人,上帝才不會愚蠢到與她做這樁賠本的交易!

褚夢蝶獨自站在榕樹下,嬌紅落在她鵝黃色的肩頭,她也不管不顧,只默默注視著遠處熙攘人群裡的某個白色身影。六年來,她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曾經這樣偷偷地覷著他,而他從來都是與別人笑意連連,從來不知道有一個女人,因他笑而笑,因他失而失。

婚禮宣誓已經結束,剩下的就是一行人爭搶新娘的捧花,秦暖自認為自己已經是個孩子媽,再爭搶捧花實在是有點“老黃瓜刷綠漆——裝嫩”了,於是,從人群裡走開了,做到會場的雕花白椅上,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香檳,靜落疏離地看著不遠處熱鬧非凡的溫馨場面。

眼光四處遊移之際,她忽然發現在榕樹下面正站著個錦衣華服的女人,清瘦高挑,可不就是褚夢蝶嘛。此時正是初夏時節,榕樹花開了滿樹,嬌豔如火,清香噴鼻,風一吹,那小傘似的花就飄飄蕩蕩地從樹梢上滑落下來,鋪了一地,也染就了她嫩黃的衣。對於這個不算情敵的情敵,秦暖向來都是及不待見她,但是,此時此刻,秦暖不得不承認,此情此景,她深深地覺得褚夢蝶是美的,是那種尤帶著一股子傷感和憂鬱的美。

秦暖納悶,只覺得褚夢蝶倒真的是個奇奇怪怪的女人,自己親姐姐的婚禮,她卻從遠遠的地方看著。

“怎麼在這裡坐著?”牧宇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秦暖的身邊,他低頭凝著秦暖的眸說道。

抿過香檳的唇顯得粉嫩晶亮,牧宇森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還說道:“嗯,味道還不錯。”

秦暖又驚又氣又惱,柳眉倒豎,直勾勾地看著牧宇森,咬牙切齒,卻礙於人多,再不好生事,於是只是翻了個白眼說道:“別在我這插科打諢了,那麼多女人等著你垂憐呢!”

牧宇森玩味的看著秦暖,說道:“就憑你個醋缸子在我身邊,誰還敢靠近我啊,你沒發現,現在在我方圓十米之內,只有你一個女人嗎?”

秦暖面上表現得漫不經心,心裡卻是漫過一陣莫名的得意,說道:“隨便你,兒子呢?”

“我讓江貝貝看著他!”牧宇森說道,“我來看看你,怕是你有什麼不舒服,沒想到你是來偷懶的。”

秦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可能最近沒睡好的原因,我這幾天總是犯困!”

牧宇森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沒睡好?你每天九點多鐘就上=床睡覺,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才起床,你居然說沒有睡好?”

秦暖對於牧宇森的指控無可奈何,只得聳聳肩,說道:“誰知道呢,反正睡完還想睡!”

“豬!”牧宇森不由分說,一雙幽深的眸子睥睨著秦暖。

秦暖登時跳腳,說道:“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牧宇森笑意涔涔,眼眸當中閃過狡黠之色,俯下身,將秦暖至於自己的包圍圈,說道:“你終於承認你是我的老婆啦?豬婆!”

“你……”秦暖擰眉,盯著牧宇森邪魅的俊臉,一句話梗在嗓子眼,活像是生吞了一個雞蛋一樣,憋得臉色通紅。

“哈哈哈……”牧宇森一陣笑,伸手捏著秦暖的鼻子,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秦暖揮手去打牧宇森的手,不想被他眼疾手快地躲掉了,直著身子對著她張狂的笑。

“你丫有本事別躲!”秦暖惡狠狠地說道,連帶著將自己的手指按得嘎巴嘎巴地響。

“秦暖,你一定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謀殺親夫嗎?”牧宇森玩味地笑道,“不過你要是非要和我這麼轟轟烈烈的殉情,我也樂意奉陪到底!”

秦暖只覺得左右不是,只得悻悻的放了手,冷哼一聲道:“回家再和你算賬!”秦暖恨恨地偏頭,忽然發現那榕樹下面多了一個人,一身白色的西裝,就連背影都是那麼的挺括俊逸。秦暖回頭對牧宇森說道:“牧宇森,你侄子到底是個多情的種!”

牧宇森冷冷地睥睨了一眼秦暖說道:“怎麼?還放不下你那愛的死去活來的初戀?”

秦暖翻了個白眼說道:“說什麼呢,在人生最冰冷最苦痛的日子裡有人願意給你溫暖,你會輕易地放手嗎?到了後來我才想明白,我對牧白那是一種依賴,像親人一樣的。”

牧宇森瞄了一眼秦暖,微微地舒了口氣,抬眼又看了看遠處榕樹下的那兩個人影,一黃一白,倒是都是人模狗樣的蠻養眼的。牧宇森嗤笑一聲,對秦暖說道:“多情的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