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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花禮退開來靠到椅背上搖搖頭:

“那種深奧的東西,我也不懂的。”

接著他又略帶挑逗意味的曖昧一笑:

“不過呢——俗話說,術業有專攻。”

肖白沒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花禮也不多加解釋,微微一笑:“我叫花禮,禮貌的禮哦。”

“怎麼,不相信?哎——好吧。(以下請想象成說書)我叫花禮,平平凡凡普通老百姓。前段日子將攢下的錢投到股票中,卻怎麼料想到辛苦汗水打了水漂,無奈債主上門,走投無路,還請公子——收留在下!”

肖白陰霾著表情將信將疑的看著花禮,片刻後低頭掏口袋。

“你做什麼?”

肖白邊掏邊說:“錢我待會還你,你等下跟我去銀行。”

花禮吸了吸鼻子,聲音抖動:“你……你這個沒良心的!”

肖白橫眼過去。

花禮楚楚可憐:“我沒地方去……”

肖白住的地方是個有著幾十年歷史的小區,生活悠閒民風淳樸,綠化不錯但設施一般。

小區某棟一門的六樓就是肖白所租用的房子,兩室一廳,不大,但對一個單身漢來說卻綽綽有餘了。

肖白黑著臉領著花禮重新踏入家門。

一進屋花禮就開始左右打量。

“喲,佈置得不錯,挺溫馨的。”肖白拿出茶壺,準備倒水。

“像個單身女人住的地方。”

肖白拿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花禮看完這邊,繞過去走到另一間房子。

這間屋子連著陽臺,面積不大。左邊的整面牆都被書櫃覆蓋,靠近窗臺的地方是張模樣陳舊的桌子,上頭堆著一疊疊書。花禮走近,抽出其中某本,書皮上赫然印著兩個黑體大字——馮定,花禮手一抖將書丟了回去。

就在他轉身間赫然注意到:房間的右下角灰暗的角落處放著架立式鋼琴。主人很用心的用醬色的格子布將它整個罩了起來,鋼琴上頭放了些相框。

花禮走近了幾步:中間最大的相框中站這個有點呆的小男孩,鼻子上還掛著兩條鼻涕。而緊靠著在小男孩右邊的是個有如瀑布般長髮含著微笑的美麗女人;而他左邊站了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正溫柔的凝視著女子,臉上掛滿了幸福的笑容。

“那是我的媽媽和爸爸。”

花禮回頭就見肖白站站在門邊,似乎陷入美好的記憶中臉上帶著溫柔的表情。

“這架鋼琴就是她留下來的。”

花禮摸摸下巴:“媽媽也是個大美人啊。”

肖白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比較像我爸爸。”

花禮將視線移到左邊稍微小一點的相框,裡頭是兩個穿著校服的男孩,左邊的男孩低著頭,稚嫩的臉上帶著靦腆的微笑。站在右邊的男孩伸手攬住左邊男孩的肩,一臉的陽光,笑得極其張狂。

“那個……就是阿平,我們是高中同班同學。”肖白說著說著臉上露出羞澀的微笑。

花禮看著男人,就有點想要欺負他的慾望。於是故意調侃道:

“我看也不怎麼樣嘛。”

“誰、誰說的!阿平很好的,人帥,工作能力也很強……還有他很會照顧人的。”

“哦?”

“高中時我很自閉,是阿平鼓勵我一點點走出來……如果沒有他,或許也就沒有現在的我;他對我很重要。”

花禮明白了,這兔子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相當的護短。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花禮眨眨眼睛故意湊了過去。

肖白一愣,立馬躲閃開:

“我、我不知道……”

花禮故意壓低聲音,在肖白脖間輕輕蹭著:“你看今夜月色這麼美,又只有我們倆,不如……”

“不、不行……”肖白下意識的掙扎。

花禮往前逼近一步,將人困在自己的手臂間,軟綿綿的貼了上去:

“那晚明明很熱情的……”

“那是意外!”

花禮看著肖白一張臉都憋得通紅,笑著退開去。

“呵呵呵呵,你真可愛~”

“……”

“逗你玩的~呵呵。”

“……我去做飯……”說罷轉身欲走。花禮一把抓住他手腕,笑眯眯的說:

“別生氣,來,我彈琴給你聽。”

接著就掀開琴蓋。他有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