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徹底被她激怒了,用力地揉著她雪白的臀肉。
“小雪,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人的!”他的聲音格外清晰,是說過她聽,似乎也是說給他自己聽。
開啟她的雙腿,他用力地在她身體裡大進大出,玩弄著她最柔軟敏感的地方。
將她的雙腿太高,斜斜的架在自己的右邊肩膀上,更方便他進出。
下身也傳來切實的充實**,司徒初雪感覺小腹火熱,他在她的體內!
她受不了這樣雙重的刺激,在他越來越控制不住的重重進出裡頭暈目眩,只知道哼哼唧唧的求他:
“小西……小西……”
“都說了叫我好哥哥!”他粗聲命令。
“嗯……嗯……好哥哥……”
“跟我說,你這輩子只會有我一個男人!”
百里晨曦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在他看來,女人不過是洩慾的工具,他從來不會向女人提出這樣無聊的要求,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她那一聲聲二房卻刺疼了他……
他似乎需要她的保證!
保證這輩子只會有他一個!
“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
她的聲音軟軟地,聽得他渾身都酥了,興奮的無以復加,狠狠的頂到她最深處,腰眼竄過一陣死亡般的快感,緊緊抵著她射了出來。
噴射結束了好久,他還是一動不動。司徒初雪的腰背彎折的很疼,又實在沒有一絲的力氣,只好微弱的喊他:“痛呀……”
他推出來,摟著她不讓她滑下去。司徒初雪手腳都顫抖,一彎腰,下身的液體就沿著**滑下來,她的透明花液夾雜著他的濁白液體;慢慢的往下。
百里晨曦看到這一幕,剛剛熄滅的火一下子燃燒的更旺。
“啊……”
百里晨曦就這樣從後面衝進她的身體。
司徒初雪彎著腰,被他這樣一頂,直直的撞向前方的梳妝檯,他扯著她的頭髮往後一拉,她的頭才沒有撞上去,整個人趴在了梳妝檯上,被他從後面貫穿。
“恩……你……不要那麼……重嘛……”
她被壓的緊緊的,肺裡的空氣都被他兇猛的衝撞擠出來,說出來的話支離破碎,柔柔媚媚的聽在他耳裡,更是控制不了自己,進出的更深更狠。
他的頭靠上來,熱乎乎的胸口貼著她的背,臉頰碰著臉頰。
前方是一面銅鏡,透過它,可以看到他們彼此,司徒初雪嚇得趕緊低下頭,卻被百里晨曦阻止。
“看……這是我……你的男人……”
他捉著她的下巴,抬起頭,強迫她看,透過精子,司徒初雪看到一個赤裸的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後,他的雙手撩動他的**,挑弄她的敏感。
她的下身,一個紫黑色的物體貫穿而入,她羞得再次低下頭。
“我的小雪害羞了!”百里晨曦喜歡她嬌羞的樣子,俯下身來,去親她,“小雪,只有我可以這樣對你,知道嗎?”
他在她的耳畔呢喃,彷彿是她是他的愛人,早已忘了昨日,這還是她提出的一場交易。
司徒初雪雙頰嫣紅,兩隻備受他凌虐的豐盈此時緊緊的貼著他的手,被擠的變形,他每一下頂上她的身體深處,就變一個形狀。
他看的雙眼冒火,下身使盡全力佔有她,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她的尖叫呻吟求饒全部被他吃下肚。
最後司徒初雪整個深紫實在是要散架了,突然想起以前和室友學到的理論知識。
雙手反過去摸上他的腰,在他的尾椎骨上輕輕的摩挲,指腹揉弄,據說這是男人脆弱的地方。
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認為理論來源於實踐,並且對實踐有指導作用!
老馬真不愧為偉大的哲學家!
果然,百里晨曦激動地顫抖,重重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下身抵的她骨節都發疼,終於在她體內發洩了。
他喘著粗氣在她身上輕輕揉按,司徒初雪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說什麼,靠著他昏昏欲睡。
百里晨曦拿了衣物簡單地披上,抱起她來到之前她告訴他的溫泉,他輕手輕腳的替她清洗完再抱出來時。
百里晨曦把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蓋好被子。看她沉睡的容顏不知道怎麼的,整個人竟然煩躁了起來。
“二房……”
這兩個字不知道怎麼的,竟然這麼刺眼與扎耳!
她說他是二房,難道她的心裡有別人?
他遠遠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