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我吸引住了,後來為了多接觸他我不得不常常裝病。你知道他是外科醫生,要假裝某種需要看外科醫生的病簡直難受極了,那會兒我可是絞盡心思。
在我的主動下,我和麥克很快就好上了。後來我才發現我們不是太般配,他除了長得英俊瀟灑,還具有在美國最受人尊重,收入最高的職業。而我呢?相貌一般得很,並且沒有固定的職業,所以有段時間我鬱鬱寡歡。麥克知道原因後,不停地大笑了起來,最後他告訴我,他根本沒有注意過我的相貌,就是注意到了也毫不介意。管他那麼多,我知道和這樣的男人結婚,總有一天我會後悔傷心的,可是如果不和他結婚,那麼從那時開始,我每一天都會悔恨傷心的。於是我們結婚了。結婚後,我們仍然經常討論人的長相,還從一個人的長相討論到職業、成功和命運。最後,我們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上長相比什麼都重要,有了美貌你就可以事半功倍,有了美貌你甚至可以一勞永逸,我說的是你可以去找個好丈夫或者好妻子結婚。唉,只是那時我不知道我們經常討論的話題竟然深深地影響了麥克,後來,他開始從對這個問題的深入思考轉移到行動上去了。有一天,他擁著我坐在沙發上,說:
“親愛的,我想辭職自己開業,開一家整容所!”
我驚訝得差一點跳起來,因為你知道醫生是高尚的正當職業,但整容則被社會公認為旁門左道。麥克向我解釋,整容不為社會所接受的主要原因在於陳舊的觀念和宗教約束。在東方,人們普通認為膚髮受之於父母,不能夠改變。而在西方,首先受制於上帝造人之說,既然上帝造你那樣就那樣了。後來西方又推行自由民主,搞了個人人生而平等的獨立宣言,這些都沒有錯。可是無論是東方智者、上帝還是獨立宣言都是貌似公正,卻忽視了連瞎子也看得到的不公平:三個月大的嬰兒都已經知道對漂亮的大人多笑一會;英俊漂亮的孩子在學校會得到老師更多的照顧;這個世界成功的女人絕大多數是靠大胸部而不是大腦。很多的例子數不勝數。麥克說,他要開一個整容所的想法就是來自要完成上帝和美國憲法的未竟之業!
麥克說,他對人體構造和面板學的研究如此之深,不僅僅懂得用手術刀可以徹底改變一個人的相貌,並且知道以現代醫學的發展,人體整容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他舉例說,記得小時候身上有多少地方受傷劃破甚至折斷吧,現在哪裡有什麼副作用呢?
我被麥克徹底說服了,我們說幹就幹。由於整容所不是醫療單位,所以我參加了一個速成護理學習班後,就可以在診所作護士,打下手了。麥克那些年來有些積蓄,我們挑選把診所開在世界貿易中心主樓的69層上。據我所知,兩棟世界貿易中心裡雖然有幾家診所,但整容所卻僅此一家。
整容所開業不幾年,生意越來越紅火。那會兒麥克主要做一些傳統的整容,例如隆胸、抽脂、墊屁股、取肋骨、加長陽具、割雙眼皮、削雙下巴等。每當看到那些女人羞羞答答的進來,昂首挺胸的出去,我自己心裡也癢癢的。可是每次我向麥克提出我需要那裡大點,那裡小點的時候,他都不置可否地笑笑,讓我耐心等等。我也注意到,麥克雖然已經不是醫生了,但在做這些一般整容手術的空閒時間裡,仍然非常刻苦地研究外科、面板和人體構造。
終於有一天,我還記得是四年前的一個八月天,我們剛剛到辦公室衝好早上的咖啡,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推開門,進來的是一位東方女子,大概三十歲,看上去很清秀細緻的樣子:瓜子臉,小巧的鼻子微微有些翹,薄薄的嘴唇,雖然是單眼皮,可是眼睛很大並且黑白分明。只是她看上去有些疲倦,我請她坐下後,她介紹了自己並詢問了一些我們整容所的情況。她說她叫青青郭,就是你們叫的郭青青。在交談中,我感覺到她對我們以及紐約的整容界很熟悉,顯然是做了功課的。最後她說希望直接和主刀人麥克談一談,我說不可能,麥克的手術排期已經到半年後,連手術都忙不過來,如何有時間直接接待顧客?這時麥克正好出來尋問一名顧客的預約情況,他聽到我們的部分談話,停下來順便問這個郭女士有什麼需要直接談。
這位郭青青女士知道機會來了,她馬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說她想徹底改變自己的身體!她強調,徹底的意思就是把身體的每個地方都按照最高標準從新來過。
我還沒有完全明白這位何青青女士的意思,看到麥克的肩膀無意識的顫動了好幾次,我沉默了,我知道麥克只有在最激動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身體動作。這時,郭青青接著說,錢不是問題,她剛剛得到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