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不妙:“看樣子這裡不止我們一批人,好象還有人受傷了,這手機肯定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開啟手機的電話本,看到裡面就幾個號碼,都是國外的電話,其他就什麼資訊都沒有了,三叔說:“不管怎麼樣,我們不可能去找他們,還是趕路要緊。”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麼線索,只好開路繼續走。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看到一隻這麼現代化的東西,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問那老頭子,除了我們最近還有人進過這林子嗎?
那老頭子呵呵一笑:“2個星期前有一撥人,大概10幾個,到現在還沒出來呢。這地方兇險著呢,幾位爺爺,咱現在回頭還來的及。”
“不就是個妖怪嘛?”大奎說,“告訴你,我們這位小爺爺,連千年的殭屍都要給他磕頭,有他在,什麼妖魔鬼怪,都不在話下,對不?”他問悶油瓶,悶油瓶一點反應也沒有,好象根本當他是空氣一樣。大奎碰了個釘子,不由不爽,但也沒辦法,竟然唱起山歌來了。
才唱了幾句,三叔舉手就要揍他:“小聲點,你他媽的想把野獸招來!”
沒想到,很遠的地方竟然有人回唱了過來,“愛嘿噢~~,你個爺爺在幹什摸哦?~~~~”
大奎來勁了,又是一嗓子:“愛嘿噢~~,你個爺爺在唱山蟈蟈(歌歌)~~”
那邊有回過來:“愛嘿噢~~,蟈蟈抓來幹什摸哦~~~~~~~~~~”
潘子大笑:“你看這普通話,人家還以為我們抓蟈蟈的。”
大奎很氣惱,回道:“愛嘿噢~~,蟈蟈抓來給你爺爺吃摸~~”
那邊的聲音明顯又離我們遠了一點,已經聽的不是很清楚了,我就聽到最後一句是:“愛嘿噢~~,俺家政委不讓唱嘍~~~~~”後面就聽不清楚了,我估計了,這個離我們最少也有幾里遠,不知道那手機是不是他們丟的。大奎不甘心,又吼了兩句,看真的沒回音,也吼了一句:“俺家掌櫃也不讓唱嘍”三叔題了他一腳,真他把踢閉嘴了。
有這個老頭子帶路,我們悶頭的天昏地暗,下午4點不到就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
他果然沒說謊,當年的裝置都在,甚至還有一臺發電機和幾筒汽油,不過這些東西都爛的不成樣子了,那老頭子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妖怪突然衝出來,把他也吊死,三叔一指前面幾個樹樁,說:“對頭,就是那裡!你看,他們把樹都砍了,肯定是準備在這裡下盜洞了。”他掏出地圖,看了看四周的山勢,納悶道:“奇怪,他們在這裡挖什麼?這下面不可能有墓的。”
悶油瓶接過地圖,也看了周圍一眼,他指了指地圖上一個畫了那狐狸怪臉的地方:“我們在這裡。”
“這裡是?”
“這裡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是應該是祭祀臺,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這下面。”悶油瓶看了看地上的土“得下幾鏟看看。”
我們把鏟接起來,敲進去一節,再接一節,再敲進去一節,一共敲上13節的時候,三叔聽了聽鋼管裡聲音,說:“有了!”
然後一節一節往上拔,最後一把帶出來一撥土,我和三叔一看,臉同時白了,就連悶油瓶也啊了一聲。原來那土,就像是在血裡浸過一樣,正滴答滴著鮮血一樣的液體。
三叔拿到鼻子前一聞,發抖著說:“血屍!”
我和三叔都看過我爺爺的筆記,都看過他關於血屍的記載,這個心理陰影早早的就在我們心裡紮根了,三叔也沒怎麼猶豫;說:”想也沒用;這血屍非常罕見;我們倒斗的碰到了,明知道會死也忍不住要去看看。”
我也想挖開來看看,不過我更想留在外面放風;但是一想,要是外面碰到樹妖怎麼辦?於是就矛盾起來;這個時候;潘子和大奎那幾鏟也上來了;我看他們忙活著定位;一會兒的功夫;底地上就畫出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這就是探穴定位;你看裡面一塌糊塗;戰國墓是沒有地宮的,這個竟然還有個地宮;真不尋常;下面竟然還有青磚;你看這裡,青磚牆一直延伸出去;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難道這個就是主墓的入口?”三叔看著地圖,”這裡也離地圖上標的目的太遠了。”
我看了看地圖;指著那一片地圖上空白的地方說:”除非這裡;古時候從地面上根本過不去。”
“為什麼?”三叔對我的話比較感興趣;我聳聳肩膀;”不知道啊。”
悶油瓶說了聲:”因為古時候,這前面是一個大湖!”
”那我們就操傢伙?”潘子拿出旋風鏟子。
我三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