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天涯,自己在撞到巖之後,將匕首插進岩石裡,用身體蕩了進去。
他這種做當然是成功的,但因為看到他不屑的眼種,我才特地提醒他還有第三種方。他是救了我一命,但老子就是不領他這個情。
從來就只有別人欠我的,要想我欠別人的,一個字——難。
對視了足有一分鐘之後,只談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是對的。”說完扭頭就走,竟然連天涯連聲叫他都沒答應。
“都走到這裡了,急什麼嘛。”天涯小聲的抱怨了幾句,不好意思地對我笑笑,說道:“大哥你別見怪,他這人脾氣就是這樣,臭得很。我們寢室裡的同學都管他叫石化便池。”
石化便池?
比茅坑裡的石頭精煉多了。
我忍住笑意,拉著天涯往前走。一面小聲說道:“我能理解。他這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犯錯,所以故意裝酷的。”
“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天涯做了個鬼臉,在我胸口上拍了一記。笑著說道:“大哥學心理學的啊,看人怎麼準。”
我搖了搖頭,心說:年輕就是單純啊。等他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之後,自然就懂得這些道理了。我之前猜有二十三四歲,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比天涯還小,只有二十一。在他們面前,我也算得上老大哥了。
“到了,就是這裡。”在一間較為寬闊地石室前停了下來。
這裡已經不再是天然形成的洞|穴了。四處的石壁雖然保特著天然的狀態,但是地面卻是經過打磨地。最主要的是,整個中間還立著密密麻麻的石頭雕像。
我第一眼就斷定那些雕像有古怪,有種非常熟悉,又很奇怪的感覺,但一時之間還找不著其間的規律。
我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得更仔細一些,冷不防一道道光從我身體上劃過,前面不遠處一尊雕像上跟著閃起紅光。從原地消失了。只在它原來的位置上留下了一個圓圓的光斑。
我皺了皺眉頭,回頭問道:“你們在這個陣裡遇到什麼了?”
看了我一眼,也跟著朝前走了一步。同樣是一道紅光劃過,消失了一尊雕像,地上有多了一道光斑。
“就是這樣。”他說:“我先後進來了三次,每次都遇到同樣地情形。周圍沒有任何出口,只有這一條線索。但是隻要我站到了光點上,前面的雕像就會動起來。在那之前。對石像的任何攻擊都是無效的,它甚至算不上是怪。”
“嗯嗯。”天涯也不住地點頭說道:“這些石像根本看不到等級,而且攻擊力暴強,連我都只有被秒殺的份兒。”
“秒殺?”我有皺了皺眉頭,這怎麼打。
從先前我們遇到的怪來看,這裡也不像是高等級任務區,按理說不應該連俠士都被秒殺才對啊。
“你過來,我看看。”我朝站在外圍的天涯勾了勾手指,他乖乖地走了過來,一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原來是這樣!”我哈哈一笑。恍然大悟道:“你們聽我指揮,我保證幫你們破掉這個陣。”說著,我大搖大擺的走到離自己最近的光斑上。
回頭看向天涯跟二人,全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明白我到底要幹什麼。我不耐煩地說道:“各就各位,還等什麼?一會兒全聽我地,我讓你們動你們才動,我不讓你們。就是怪物衝到眼皮子底下了也別動。”
跟天涯對視一眼,半信半疑地走了上來,各自站到屬於自己的光斑上。
等他們剛剛站定,地面上突然一陣抖動,一尊黑色的馬車雕像直挺地向我壓了過來。跟天涯一見這情形,刷地抽出了武器,我趕緊伸出手,高聲叫道:“不許動!一個都不許動!”
猶豫了一下,終於壓住自己的衝動,冷冷地看著我。只見那尊石像越過周圍的其它雕像,穩穩地停在我的右手邊。那馬兒與車上的武士都像是活了一群,眼中閃爍著寒光,彷彿只要那麼輕輕一動,就能把我碾成肉沫。
我站在原地,朝著自己周圍看了看,指著我身前的一尊雕像說道:“你,到這兒來。”
咦?怎麼沒反應?
我愣了愣,猛地反應了過來,拍著額頭大聲喊道:“仕五退四。”
轟——一聲巨響過後,一直停在我眼前地石像活動了起來,猛地向後一移,擋在我與那尊黑色馬車之間。
“什麼四四五五?夜劍大哥,你搞什麼名堂啊?”天涯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卻又因我之前說過,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下棋啊,你以為我在幹嘛。”我笑著回過頭,看到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