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項楚被楊宓輕聲喚醒。 “楚弟弟!快起來看看,咱家的井不出水了。” 項楚輕輕挪開像八爪魚纏繞的蘇鳳,走下床來。 果不其然,院子裡的井水乾涸了,不出一滴水。 而且迷魂陣水道里的水也沒了,迷魂陣名存實亡。 項楚拉起楊宓的玉手,笑道: “宓姐!咱倆去小溪那裡看看還有沒有水。” “嗯!” 楊宓挽起他的胳膊,兩人卿卿我我地走出柵欄門。 走到僻靜處,楊宓一把擰住他的耳朵,嬌嗔道: “色八戒!昨晚姐差點被你害了,知道不?” 項楚:“那個,把你和小鳳弄岔了。啊痛!” 楊宓鬆開他的耳朵,復給他輕輕地揉一揉。 她如此又打又愛,讓項楚感到十分地酸爽。 兩人走到小溪,只有一條小小的水流,顯得十分可憐。 旁邊山林花草樹木盡焚,全是紅髮野人的傑作。 項楚:“宓姐!我捧點水你洗洗手和腳?” 楊宓:“姐大姨媽來了,不能洗涼水。” “嗯!只能拿盆來打點水回去燒燒了。” 項楚洗了洗手和臉,拉著她返回血手印山洞。 蘇鳳和井甜正披散著長髮,還有鸚鵡旺仔站在井邊,皆眼巴巴地望著枯井。 項楚:“二位老婆!別看了,等吃完早飯,咱們就遷徙到太極地寶石屋吧。” “好嘞!” 蘇鳳和井甜高興得跳了起來。 搬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搬家註定要扔很多東西。 好在白馬長大了一些,能馱更多東西了。 除了一把狙擊槍、一把沙漠之鷹,以及3女的小手槍。 項楚將其他的所有槍支都埋到了枯井裡。 第六次搬家行動開始了,帶不走的項楚暫時留在了這裡。 臨行前,蘇鳳和井甜戀戀不捨地望著血手印山洞。 楊宓還在一個勁地給雞舍中孵蛋的母雞喂水和食物。 項楚牽著馱滿家當的白馬和3只綿羊到了院門口,笑道: “三位老婆!咱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蘇鳳上前牽過綿羊的纜繩,井甜牽過白馬韁繩,眼中都有淚水。 項楚在她倆耳邊輕聲道:“這裡留下了我們人生第一次。” “討厭!” 蘇鳳和井甜嬌笑道,各自擂了他一粉拳。 在她倆的堅持下,山洞裡的床榻沒有摧毀,留下美好的回憶。 項楚走到淚眼婆娑的楊宓身邊,笑道: “宓姐!要不連孵蛋雞窩搬到馬背上?” “好啊!好啊!” 楊宓拍手笑道。 項楚怕孵蛋母雞受驚嚇飛走,再對它施了一遍祝由術。 然後將孵蛋雞窩搬到白馬背上固定好。 楊宓:“楚弟弟!你怎麼會想到放馬背上的。” 項楚:“因為不能讓心愛的人在黑夜裡哭泣。” “酸死了!” 楊宓嗔道,忍不住抱著他輕輕一吻。 “走吧!” 項楚背上狙擊槍,關上院子柵欄門。 3女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地離開。 4人、1馬、3羊走出迷魂陣,直奔海島中心太極地。 雖然太極地生態已被破壞,方位已改變,項楚依然不敢大意。 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從生門闖陣,休門走出,復又從開門進陣。 天空沒有一絲雲,太陽光十分毒辣,3女抹光了1瓶防曬霜。 蘇鳳:“前幾天像寒帶,現在又感覺回到了熱帶。” 楊宓:“若是不下雨,這島上的淡水真成問題了。” 井甜:“但願寶石屋哪裡能有淡水。” 項楚:“放心!寶石屋下面有一個溫泉,再往下還有一個地下太極地,裡面有山有水還有我給你們說過的反常動物。” 井甜:“楚哥哥!井甜要一隻像豬一樣大的小老虎。” “行!到時給孩子們當寵物。” 項楚爽朗一笑,不禁掃過了楊宓哀怨的眼神。 他忍不住貼她耳邊悄聲說: “不急!後來者居上。” “找打!” 她的玉手掐在他的腰間,就那麼狠狠地一擰。 “轟隆轟隆!” 海島東面突然傳來了上次海底火山噴發一樣的恐怖聲響。 海水比上次翻騰得更加厲害,形成了高達數十米的水牆。 水牆以摧枯拉朽之勢襲向海灘,衝上海島,席捲一切。 海島低窪地帶瞬間被淹沒,動物哀叫,鳥兒悽鳴。 昨天沒被戰火燒燬的樹木,今天被海浪成片推倒。 海水向上噴湧,紅色岩漿湧現,煙塵衝向空中,直達數千米。 煙塵遮天蔽日,火山灰朝地面墜落,宛如世界末日。 楊宓:“這迷魂島感覺成了末日島。” 蘇鳳:“哥!咱真的得想辦法離開。” 項楚:“嗯!哥一定會帶你們離開。” 井甜:“楚哥哥!這島上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的求生者?” “也許還有,也許沒有。” 項楚如此回答,等同沒有回答。 小島山頂,還有將近百個平方沒被海嘯淹沒。 叢勇王姐組合與小野花姬賈軍組合不期而遇。 賈軍:“王姐!好久不見啊。哈哈!” 王姐懶得搭理他,只是緊緊地挽著叢勇的胳膊。 叢勇端著狙擊槍,冷聲道: “二位!大難面前,我不想殺人,離我們遠點。” “互不相擾!” 小野花姬二話不說,拉著賈軍奔向山頂另一側。 賈軍悄聲道:“哼!